半夏...” 声一次比一次大,外头的玉竹都听见了。 推开房门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姑娘,您醒了?” 叶黎书靠在软榻上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问:“半夏呢?我唤了她这么多声怎得不进来伺候梳洗?” 玉竹回话:“姑娘,昨日半夏守夜是睡在小榻上的,奴婢起来后便未瞧见她莫不是偷了懒回了自个儿的床榻上?” “罢了罢了,伺候着洗漱吧。”叶黎书摆了摆手,面上多了几分不耐。 由着玉竹伺候着洗漱好后,叶黎书正坐在桌前用着早饭,外头木香匆匆忙忙的掀开帘子跑了进来:“姑娘,不好了,半夏与三舅老爷家的表公子正躺在不着寸缕的躺在凉亭里呢,惊动了老爷此时正在前厅发着怒火呢。” 叶黎书不急不缓的用着早饭,过了好半晌才拿着绣帕擦了擦嘴角:“既如此我们也去瞧瞧吧,木香你也跟着吧。” 木香领了吩咐与玉竹一块跟在姑娘的身后。 此时前厅内热闹极了,叶黎书行至前厅时瞧见二房三房也坐着呢。 二夫人眸中的幸灾乐祸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三夫人如往常般面色清冷瞧不出神色来,叶黎知靠在三夫人身旁俏皮的冲着叶黎书眨了眨眼。 叶黎书一一行礼问安将要坐下跪在地上的杜文才却气恼的指着叶黎书:“明明昨日是你写了书信与我的,说爱慕我已久让我亥时来你的屋子与我一聚,书信上写的那般露骨,我想着便遂了你的心意吧可没曾想醒来时竟被扔在了凉亭里,颠鸾倒凤之人竟变成了你身边的贴身婢女...二妹妹,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叶黎书沉了面色:“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何时写了书信与你?” 瞬间红了眼晶莹的泪珠噙满了整个眼眶中,瞧着楚楚可怜极了,跪倒在叶尚书跟前:“请父亲明察,女儿怎会如此不知廉耻!!” 凄凄艾艾的哭声听着便让人心疼的紧。 “扶着你们姑娘起来,此时为父定会查个明白。”叶尚书软了声旋即用冰冷的眸子看向下方跪着的杜文才面上威压尽散:“既你说有书信那便拿来瞧瞧是何等模样的书信,我尚书府的女儿怎会与你一般如此不知廉耻!!” 杜文才是极其害怕这个姑父的,端的那副尚书的架子面色一沉他便腿软的说不出话来。 “我...我...”杜文才嗫嚅了几声又翻了翻身上的衣衫,没了底气:“定是她担心东窗事发将书信藏了起来。” 倒是说的言之凿凿。 坐在叶尚书身旁的大夫人瞧了瞧叶黎书,不显山露水根本瞧不出任何的不适,便是那眸子也只噙着盈盈的泪水。 这计划天衣无缝,怎会被她识破了的!! 亦或说昨夜与文才颠鸾倒凤之人是叶黎书,只她清醒后发现了端倪便将计就计将文才与半夏扔在了凉亭? 大夫人有些许迷惘了,瞧向跪着的侄儿:“文才,你与二姑娘是兄妹,便是要婚嫁也要依照父母之命啊,怎能如此草率的定了终生,若让外人知晓尚书府颜面何存太傅府颜面何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