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寻着事儿了向老太太请了令后便离开了,没多久二夫人三夫人也离开了。 叶黎书面色有些沉重的靠在软椅上,老太太唤了她好几声才回神。 “这是怎得了?方才你便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老太太招了招手让叶黎书坐在她的身旁,抬了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以为她又染了风寒。 见并未高热担心的心思落下,瞧着叶黎书道:“莫不是听着嫂嫂要入门了,心中担忧了?怕哥哥日后不疼你了?” 叶黎书听了老太太的话笑出了声,“祖母,您惯会笑话孙女的。” 言罢挽着老太太的胳膊道:“祖母,哥哥真的不能投军吗?那可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胡闹!”老太太沉了声:“他是尚书府的嫡子,怎能出去抛头颅洒热血,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生个事端如何是好?” 叶黎书直着身子:“祖母,人生在世数十载若是连自个儿想做的事情都做不了,那这辈子还有什么意义,书儿觉着...” 话还未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捻着佛珠的手挥了挥,“罢了,我也乏了,你且回去吧。” 叶黎书瞧了老太太一眼,终是不忍再说些什么,行了礼后离开了世安居。 老太太的心情她是能理解的,活了大半辈子了只希望小辈们能平安喜顺的,若是真在战场上出了个事端来,那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哪里承受得住。 微微喟叹了声靠在荷花池的凉亭的柱子上瞧着枯萎的叶子已然没了它往日的光鲜亮丽,此时萎靡不振像极了无法遂心意的哥哥。 他宁愿整日跪在祠堂里也不愿再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 若是叶黎书连他这点小小的心愿都完成不了,还怎么能说自个儿重活了一世。 “玉竹,去瞧瞧父亲回来了吗?”叶黎书吩咐道。 候在一旁的玉竹应声疾步离开了,只半盏茶的功夫还未到玉竹便回来了,“姑娘,老爷正与三皇子在府内走动,不多时便要到这儿了...” 玉竹的话音刚落,叶黎书便听见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萧书祁,自重生以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竟没成想今日在此地见着了。 背脊瞬间僵硬住了,手中的绣帕险些被她撕成两半。 快速的整理心中翻涌的情绪,叶黎书转身瞧向正往这边走来的叶尚书与萧书祁。 萧书祁和上一世并无两样,一表人才翩翩君子手中常年拿着一把折扇下方坠着扇坠,身着白色衣袍更显得温润如玉的紧。 只叶黎书瞧了恨得牙痒痒,恨不能现在就踱步离开。 却偏生她并不能,行至俩人跟前行礼道:“见过父亲,见过...” 叶尚书在一旁提及:“三皇子。” 叶黎书忙补充道:“见过三皇子。” “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萧书祁温柔的道。 叶黎书起身向叶尚书身旁靠了靠,尽可能避免与萧书祁有正面的接触。 “叶尚书,这位姑娘是府中的?”萧书祁疑惑的问。 叶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