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和人据理力争,但她也说不出个原因来。 陈颜泠到底为什么对魏怡这么好? 不止外人和魏家人疑惑,白婉也很疑惑,她总是猜这猜那,就是不愿意相信陈颜泠想养魏怡当童养媳。 只要魏怡和陈颜泠单独接触,她不论在做什么,都会假装不经意地掺合进来,陈颜泠对待魏怡就像疼爱自己的妹妹一样,陈颜泠看魏怡的眼神不带有任何情意。 白婉正做绣活呢,一想起白日里别人说起陈颜泠的闲话,她就控制不住地走神,一不小心针就扎肉里了,血滴慢慢冒出来,一不注意就沾到了荷包上,这个荷包怕是交不齐了。 她将手指含住止血,就听见外面传来周霞的声音。 “那个浪蹄子呢!给我出来,看看她娘家人来了,她还敢不敢这么浪了!” 白婉瞳孔骤缩,指尖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真正的痛还在后面。 她不可能一直窝在屋子里,当她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一个精瘦男子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大堂。 “听人说你一个寡妇还跑到别家借宿,还和一个小猎户纠缠不清,我看你是想把我的脸给丢尽!” 精瘦男子便是白婉生父白河,眉眼长得倒是周正,就是眉间怨气太重,看着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别看白河长得精瘦模样,打起自己女儿来那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周霞赶紧在一边煽风点火,周氏想上前劝阻,但被白河一句“我打我自己女儿,关你屁事”给吼住了。 确实,云朝律法,父母若是因子女有错在先,错手将子女打死,那也判不了多重的刑。 魏怡朝着白河跑过来,但她虽然这几年吃得好,身子也开始抽条了,但白河到底是个成年男子,一把推开了魏怡。 白婉眼看魏怡摔在地上,白河又要补上几脚,和周氏一起去拉白河。 不拉还好,一拉白河就更来气了,反手一巴掌挥向白婉。 白婉躲避不及,下意识闭上眼。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慢慢睁开眼。 陈颜泠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前,挡在了她和白河中间,一只手扣住了白河的手。 陈颜泠稍稍一用力,白河就痛得直叫唤:“哎哟喂,疼疼疼,快撒手,你给我放手啊!” 白河的话,陈颜泠就当没听见,她微微侧身,看向白婉,眼里带着疑惑:“要我放吗?” 白婉看看她,又看看一脸凶相的白河。 她慢慢摇头。 如果是其他人,站在白婉的身前,为她拦下了这一巴掌,问她放不放手,她会点头,因为纵使挡下了这一巴掌,等待她的却会是白河迁怒于她更暴力的对待,她习惯了忍,忍受谩骂,忍受疼痛,忍受黑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