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严葵:…… 世界上所有男人听到这种话,自尊和面子上肯定都过不去。 严葵一把抱住她,滚在南半球夏天的海滩上,半是调戏半是威胁的说,“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要是说我不大,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音茵比严葵自己还了解他,听了这威胁,非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笑出声来。 “办了我?就你?” “怎么?”严葵咬咬牙,莫名觉得心虚。 沙滩上现在虽然没有多少人,但总归还是开放的场所。严葵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刚脱离处男之身没多久,实在做不出来公开那啥的举动。 音茵轻佻地摸了把他的脸,语气里带着笑意,“你要是能在这里脱下裤子,我躺平,随你处置。” “我…”她这句话说的太有诱惑性,严葵咬咬牙,一把拉过音茵的手往酒店里走。 他的动作太急,一脚踢倒脚下的酒杯,杯子里的香槟流出来,和沙滩上咸涩的海水融为一体。 音茵被拖进酒店里,手腕被严葵扣着紧紧按在床上。 身上的人全身散发着侵略性,音茵却不觉得害怕,饶有兴致的看严葵埋下头轻吻自己的脖颈。 单薄的衣衫被他拖了下来,纤细的脚踝落入他的手中。 细密的吻,顺着小腿一路爬上… 严葵眼底泛起淡淡的红。 看着音茵时,眼底的痴迷能够让人尖叫发疯。 他在等音茵的允许,这是他们在床上的习惯。 音茵无疑是一个成功的猎人,能把生来具有野性的狼崽子训的服服帖帖。 她收到严葵的脖颈上,轻轻捏了捏,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根,不时在他唇角亲吻一下。 严葵微微皱起眉,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过了一个限度。 怀里的人却没有让他如愿的意思。 “小奏,”严葵轻声说,带着讨饶的意思,“我错了。” “在床上认什么错,这种时候你应该说…?” “我爱你。”严葵从善如流。 他的情话得到了一个甜蜜的亲吻,唇齿相依。 严葵把人搂紧了,抓着她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其实,我昨天就想告诉你了。”音茵靠在他胸膛前,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国外的酒店好像不提供套。” 严葵:…… 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事先在周围巡逻一圈,还真没有发现哪里放着小雨衣。 他的状态已经达到一个爆发点,刚被音茵又亲又抱,要忍下去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严葵委屈的问。 “很简单啊。”音茵抱住他翻了个身,纤瘦的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低声暧昧的问,“你想要个孩子吗?” 严葵看着她,没有直接回答。 “我已经开始调养身体了,感觉现在比以前状态好了一些。”音茵提起这个话题,忽然有点害羞。她瞪了严葵一眼,“到底要不要啊?” 严葵咬了一下舌尖,勉强让自己保持理智。他眼底红的更厉害,箍进音茵腰的胳膊用力紧住。 傻子才不要。 “我们孩子要叫什么,跟我姓还是跟你姓?” “都好。”音茵缩在他怀里,意识模模糊糊的。 “他一定很可爱,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严葵睡不着,他揉着音茵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有一个孩子。 “我说,你对自己就那么自信吗?”音茵受不了他的骚扰,一把拍下严葵的手,“你准头有那么厉害吗?” 严葵被她堵了句,无力反驳。 “啧,”音茵全身酸的厉害,气愤地推开严葵,软绵绵的一脚踹在他腰上,“异想天开的小处男,我要睡了。” 生气,明明我理论经验这么丰富。 为什么最近治不住这个狼崽子了? 他绝对偷偷看片了! 临睡之前,音董磨着牙想。 临近春节,公司早早放了假。音茵打算通知自己和严葵婚礼的事情,便安排了一个聚会。 礼茉有两个月没有见过董事长了,打眼一瞅,发现她改变了不少。 容光焕发,面色红润,一看就是经受了爱情滋养的女人。 原本齐肩的黑发长长了点,扎成利落的马尾,病殃殃的样子一下改善了不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