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皇后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道:“陛下别多想了,你的眼睛同师父的不像。” 我固执道:“可朕瞧着就是像。” 皇后看了一眼星空,复又看了一眼我,宠溺笑道:“他的双眼不及你的好看。” 我极易满足,一听这话,又是得意,又是欣喜,便也不再计较此事,权当方才是庸人自扰。 紧接着皇后将我父子俩带到了她七年前所住的小屋。 小屋不大,但胜在周遭环境清幽,出可观竹海,内可听溪流。 我十分满意此地,摸着屋门,笑道:“这小屋自你下山后,应是无人住了吧” 皇后道:“臣妾走后,叶非秋住了进来。” 我一听,眉头一皱,皇后就当未见,径直推门而入。 还未踏入门,就闻到屋内飘来的诱人肉菜香,我定睛一看,只见方桌上放着一盘卖相平平的鱼香肉丝,盘子旁只摆着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皇后见后,脸上露出了笑意,到了桌旁,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咽下去后,还闭目回味了许久,瞧上去竟比吃到我做的菜还满足。 随即,她睁开眼,欣喜地走到门外,不知朝着何处,大声道:“多谢郭师兄。” 屋外寂静无声,无人回应。 我跟着到了她的身旁,看了一眼皇后极少盈满笑意的双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盘鱼香肉丝,心中恼意酸意一并涌了上来。 “难怪当初小崔府招人时,你旁的菜都不让我们做,就独独让我们做了一道鱼香肉丝。” ☆、皇帝的日记:二十九杀下 皇后听罢回首,见我正板着脸瞧她,皱眉不解道:“陛下怎么了?” 我理直气壮道:“你说怎么了?” 皇后认真地想了许久后,冷不防地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你吃味了?” 我见皇后吃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心情都好了几分,知晓我吃味,还故意逗弄我,心下更不悦,便拿开了她捏我脸的手,故意不答。 她无奈道:“师父的味你要吃,叶非秋的味你要吃,就连郭师兄的味你也要吃。” 我道:“谁叫这清北派里处处都是你的旧人,个个都生得英俊倜傥。” 皇后道:“也并非人人如此,好比郭师兄他就不英俊,也不倜傥。” 我抬首道:“当真?” 皇后道:“当真,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的一手菜是真美味。” 我面色又是一沉,不甘心地问道:“比我做的还美味?” 皇后一时答不出。 这答不出就很能说明问题。 我嘲道:“你这郭师兄还当真是厨中圣手,怪不得当年那些京中大厨的鱼香肉丝都入不了你的眼,看来朕炒的那份也不过是恰好将就罢了。” 皇后默然了许久,讨好地牵起我的手,难得温柔道:“郭师兄的菜不及你做的好吃,师父的眼睛不及你的好看,就连叶非秋的模样也不及你俊朗。我如此说,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越听越喜,也顾不了她这番话是真是假,总归听着舒服,但我嘴上仍在挑刺,道:“你哄朕的话,怎么听着就跟哄景善的差不多?” 皇后笑道:“景善可比你要好哄多了。” 她说这话时,我早已往后退了一步,猝不及防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柳腰,低声道:“再哄几句。” 皇后落入我掌中后,下意识地有些不悦,别过头道:“臣妾哄不来。” “真哄不来?” 言罢,我的左手不老实地挠起了她的咯吱窝。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被我一挠,目中虽冷,但嘴角已止不住扬了起来,连声道:“放手。” 此等良机,我哪能放过? 下一瞬,我的右手将她的腰环得更紧,左手挠得更厉害,惹得皇后娇笑不停,耳根红了一片,断断续续道:“快……快放手。” 以皇后的武功若真想要从我的魔爪中挣脱开,自然是一件容易不过的事,但她没有,这便言明她也乐在其中。 我想通此节,变本加厉道:“既然哄不来,就叫声一一哥哥。” 穿着衣服的皇后一向是不会轻易拉下脸说羞人话的,今夜也不例外。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但她依旧只笑不答,待她着实受不住后,才小声夹着笑道:“一……一哥哥。” 我心满意足,停下了手中动作,脸贴了上去,蹭起她的娇颜,道:“灵儿乖。” 她嘴上虽冷哼,可脸早同我厮磨起来。 清北派顶空的月很圆,圆月照人,人团圆。 我二人在屋外腻歪了一番后,才想起景善还在屋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