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在朕眼中,前辈是高人,高人应和寻常世人是不同的。” “就算是高人也会欠下一屁股的债,就好比陛下的师父,债欠多了,自然得还。” 皇帝意味深长道:“不错,师父欠下的债,朕会帮她还。不知前辈欠下的债,又有谁会替你还呢?” “这便不劳陛下费心了。” 皇帝又叹道:“如今看来,替前辈还债之人似乎还不动了。” “哦?” “如果他还得动,前辈又何须自己出手来寻银子呢?” “若让一个人还债还久了,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愧疚。愧疚了,自会反省,反省后便会有些改变。” 皇帝笑道:“朕明白了,可说了这么久,前辈还是没有给朕一个答案。” 花非花自然知道皇帝想要的是什么答案,他眼带笑意道:“我作为陛下的子民,为陛下效力自是责无旁贷。” “那前辈作为朕的子民,可愿为朕摘下面具,露出真容。” 花非花道:“陛下不是已派人从雾非雾口中得知了我的真容吗?” “叶非秋知道了,可朕还未知道,朕还在等他把你的真容画出来。说来也怪,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那幅画竟还未画好。” 花非花笑道:“我进来前似乎不巧正打晕了一个在画画的,又见他将我画得太丑,便索性将那画也一并毁了。” 皇帝道:“无画也无妨,朕看那画也只不过是想确认一番朕的猜测是否正确。” 花非花奇道:“原来陛下心中已有了答案?” “只是通过种种线索,猜了个答案出来罢了。” 花非花更奇道:“什么线索?” “比如你在执行第四张单子的任务时留下的线索。朕和世人一样,都好奇你为何会在雾非雾面前失手。朕想了许久,想出了许多种可能,但大都说不通,最后朕想到了一个勉强称得上合理的可能。 “什么可能?” “你失手那日有让你动摇心神的人。” 花非花轻笑道:“陛下觉得这世上有让我这等亡命之徒动摇心神的人吗?” 皇帝道:“当然有。” “谁?” “你的爱人。” 皇帝顿了片刻,认真道:“亦或者是你的亲人。” 花非花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他的脸全然被面具遮掩,唯一能看出他心思的地方,只有他的那双眼睛。 他的笑意、怒意、好奇、了然都在这一双眼中。 当花非花听到“亲人”二字时,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的眼中掠过一丝难明的情感。 我听过花非花失手那日的故事,也清楚那日黄府上去了什么大人物。 如此一来,我对花非花的身份有了一个猜测,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时,藏宝室中又有了动静,我进来时关上了的那道暗门被人打开了。 我离开天字三号房去寻皇帝前,告知了楚桓和姬小萌通往藏宝室的暗道,此刻两人从暗道里走了出来。 楚桓一入藏宝室便关切道:“陛下,娘娘。” 皇帝道:“朕和皇后无事。” 花非花瞧了刚进门的两人一眼,笑道:“来护驾的人可真不少。” 这时,楚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