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个问题。” 她俏皮一笑,接过了我手中的糕点,唤了我的小名,道:“问吧,小灵儿。” “我知道你时常爱往皇帝那边送粥送汤,你应当是很清楚他的口味,不知他最中意的是哪道粥或是哪道汤?” 问完后,我心中也觉有些愧疚,皇帝对我的饮食喜好了如指掌,而我却丝毫不知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 我既没有问过,也没有过多留意过。 双双听后一愣,想了片刻道:“他似乎不大爱喝汤,每次送汤他只是浅尝几口。若说粥的话,御膳房的红枣小米粥他倒夸过几回。” 她说着便从盘中拿了一块糕,送入了嘴中,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这位一国之母想通了也打算去替他送吃的。” 我苦笑道:“我曾经也时常送,但后来便少了。” 双双会意调笑道:“那看来今日之后怕是又要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中立下了一个关于酒的flag(滑稽脸) ☆、皇帝的日记:十二杀 小朝会后我将堂兄留了下来。 我端坐在龙椅上,而站在大殿上的堂兄则羡慕地看了一眼最后一位出殿的重臣。 我笑问道:“堂兄急着下朝?” 堂兄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我,正色道:“臣不敢。不知陛下有何要事?” 我道:“昨日杜太傅给朕请了一月的病假,可朕怎么越瞧越觉得他的请假折子上是你的字迹?” “陛下慧眼,那确实是臣的字迹。太傅伤得太重,实在提不起笔,昨日臣恰好在他家中,便替他写了那封折子。” 我惊道:“太傅他受了重伤?折子上不是写的并无大碍吗?朕还以为是他玩心又起,便拿病当借口向朕讨假。” 堂兄苦笑道:“那陛下这次可当真是误会太傅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陛下也知道太傅对他自己的剑术有着谜一般的自信。” 我回想了番太傅的剑术,有些想笑道:“莫非太傅他自不量力去找某位高人比试,结果被那位高人教训到生活不能自理。” 堂兄微笑道:“陛下圣明。” 我同情道:“不知是哪位高人不幸被太傅给缠上了?” “是凤破前辈。” “师父?” “是。” 我惊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自打下山之后,我已经七年没有见过师父了。 这些年来,我也时常派人去打探她的行踪,可她的行踪实在太过诡秘,前几日有人说在极北之地见过她,后几日便又有人说在西夷诸国有她的踪迹。多番打探,终还是无一个确切的位置。 我也曾派人去过我的蜀地故居,盼望能在那里寻到师父,可回来的人却说,那两间小屋早已荒废多时,没有一丝人气。 久而久之,我便觉得师父怕是已经忘了我这个徒弟,我同她这辈子兴许都无缘相见了,可今日堂兄竟对我说师父到了京城。 堂兄轻声提醒道:“陛下。” 我这才回过神,坐回了龙椅上。 堂兄又道:“凤破前辈当下正在京城,若陛下想见她,定能寻到。” 我苦笑道:“不必了,若师父想见朕,她有的是法子来见。若她不想见朕,就算她在京城,也不会让朕寻到她,就算寻到了,也追不上她。” 堂兄感叹道:“凤破前辈确实是个心思难测之人。” 我笑道:“罢了,不提此事了。你待会儿到太医院,要个御医去替太傅瞧瞧。” 堂兄行礼道:“臣代太傅谢陛下的浩荡隆恩。” “又无外人,就别跟朕讲这些虚礼了。等会儿你到杜府时,再告诉太傅,过几日朕得了空便去探望他,让他好生养着,养伤时就不要老是想着他还能反杀。” 堂兄道完遵旨后,又笑道:“知太傅者非陛下莫属,昨日太傅就已经开始给臣分析战局,分析完后杜太傅竟觉得他有九成把握能反杀。如果不是臣亲眼目睹那场比试,那臣还真要以为他和凤破前辈是势均力敌,而不是被碾压得不成模样。” “太傅连朕都打不过,是谁给他的勇气去和朕的师父打?” 堂兄又笑道:“太傅说了,人活着,做梦就要做大点。” 我补刀道:“梦做大了,伤也伤得要重一些。” 言罢,我和堂兄又大笑了起来,也不知今日这番谈话若被躺在床上的杜太傅知晓后,他有何感想。 堂兄离去后,我便如常批阅起今日的折子。 待我批了一半后,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暗中运起了内功。 因为我发现大殿中来了位不速之客,那不速之客还是一位绝世高人,他的内力远在我之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