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登基前,曾在一次晚膳上和堂兄讨论过太后,那年太后还只是皇后,在那番谈话中我还打趣将她称为了夏姑娘。 堂兄对我说,他家姬姑娘不是好姑娘,而这位夏姑娘却是个极好的姑娘。 当年我信了,后来我才发现,真是信了他的邪。 先帝驾崩后的那几日,我便常听宫人们说太后日日以泪洗面,听得多了我也觉得她怪可怜的,明明只比我长两岁,便守起了寡。我的大好时光才刚刚开始,而她的余生便要在那冷冰冰的宫殿里度过了。 那段时日,一旦空闲下来,为了尽明面上的“孝道”,我便会去探望她。 初时,我二人还极守礼法,很是客套,但认识久了,便也熟悉了起来。 太后的容貌并不明艳,但很温婉,让人看着觉得极舒服,尤其是当她笑起来时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太后不仅长得讨巧,声音也是软糯动听,肚子里还装了不少墨水,和这样的姑娘谈话着实是一件让人很愉快的事。 那段日子里,在我眼中她就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小姐姐。 可就在我大婚前几日的一个夜里,她彻底颠覆了我对她的看法。 那日深夜,太后宫中的內侍跑到了我殿里说,太后身子不舒服想请我去看看。 那时我想我又不是御医,叫我去做什么,但后头一想,既然太后都亲自派人来传旨了,我也不大好拂她的面子。 我到了她的宫里后,便觉事情不大对劲。我越往里走,宫人越少,偌大的寝殿走到最里面竟一个宫人都瞧不见了。 我正想撤退,床榻上的太后便叫住我了。 随即她掀开了明黄色的帐幔,从床上赤脚走了出来。 当她整个人出现在我身前后,我差点吓得自戳了双目。 太后青丝披散,穿着一件轻纱薄衣。 那纱衣有多薄? 大约便是薄到穿了同没穿一样,在昏黄宫灯的照亮下,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被我一览无遗。 我连忙转过了身,结巴道:“母后……到底何意?” 太后道:“我什么意思你瞧不明白吗?这些天来你同我谈得如此投机,我不信皇帝你心里头没存过别的心思。” 我强装镇定道:“我们谈的是很投机,但我确实没存过旁的龌蹉心思。” 太后听完后,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你别怕,今夜之事没人会知道,也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 我不愿再陪她在此地胡闹下去,便欲离开,岂料我还未走两步,太后便道:“若皇帝敢走,哀家马上便让整个宫里的人知道,刚登基的新帝在深夜中对他的母后做出了怎样禽兽不如之事。” 我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劝道:“太后你何须做出此等自伤名节之事?” “所谓名节不过是你们男人加在我们女人身上的束缚罢了。” “就算你不顾念名节,你这样做对得起先帝吗?” 太后轻笑一声道:“死人能知道什么?” 她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我却不敢转身,生怕又污了眼睛。 她的声音变得妩媚而诱人:“只要陛下浅尝一点,便能知何为极乐。” 言罢,她已走到了我的身后,玉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轻抚细摸,极尽撩拨之能事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