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的难受,他果然还是介意的。 “你有没有事?”穆骁沉着脸问。 棠溪抬头,发现对方眼里装满的只有自责和心疼。 摇摇头,棠溪投入穆骁的怀抱:“我审问他知道是我继母做的。” 闻言,穆骁更加心疼棠溪了,把人往怀里紧了紧,眼眸幽深处藏着缕缕杀机:“没事,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没有人能动他的女人。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翌日,棠溪扶着酸软的腰醒来,下意识的瞧身边的枕头,却已经没有人了。 唉,为什么有的人总是那么有精神,老天不公平啊。 弄好了后,棠溪先去醉红尘,看生意如何。 苟文远喜气洋洋的走过来:“东家,现在因为您昨日赢了,来吃饭的人更多了,都说咱们的酒楼的吃食是带着温暖的。” 棠溪听的一阵好笑,人啊,就是这样,不管这东西好不好,说好的人多了,就喜欢跟风。 “我瞧你近日是越发的闲了,你不如到后厨帮帮大厨的忙?” “别,别,东家,我很忙的,您不在的时候我要管事,在的时候我也是要做果饮的,这不忙不过来,我带了两个徒弟嘛……” 苟文远嘿嘿的笑着,棠溪冷哼,朝果饮间看去,发现果然有两个穿着伙计衣裳的人在里头忙活。 “你注意点,好歹是自己拿手的活儿,若不是信任的人,还是不要轻易的教。” “知道,知道。”苟文远说完就溜走了。 这边,穆骁来了衙门,先去拜访的郑大人,通过郑大人的批文,才去提的贼人。 这人因为棠溪把他送进来,这牢狱里的人又不知道他犯的什么罪,便愈发嚣张,嚷嚷着自己没罪,让人放自己出去。 直至今日,依旧在叫着:“放我出去!你们衙门无凭无据的就胡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在这!”刀疤眼一横,一脚踹在男子的肚子上,男子立马尖叫着倒地。 拉他进来的两个捕快识趣的快速离开。 穆骁拉住刀疤,蹲到男子的面前,冷笑一声:“是你夜闯我穆家的院子?” 男子意识到什么,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就是偷东西进来的!” 不同于棠溪,穆骁在远山镇的名声属于吓人一列,众人提起穆骁,都会联想到他打惨棠镇南,赢了禹洲城比赛,头一次走镖便是四百两的大镖。 开玩笑,这样的名声一听就知道这个男人很能打,是个男人碰上都得掂量掂量。 “哦?不是吗?”穆骁收了笑容,掏出一把匕首丢给刀疤:“办正事。” 刀疤点点头,走向男子,男子面露恐惧,不停的往后缩:“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是大牢!你这是犯法的!啊!!” 大牢里传来一声惨叫,牢房里的一个小方桌上,有一摊血渍,还有一根断指。 刀疤面无表情的捡起断指用帕子包了塞到怀里。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