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选择有他自己的道理。 首先就是他确实有点急于证明自己,作为预备队,他和他的军队错过了数场史诗大捷,包括伤痛沼泽之战、伟大的三王会战和之后的赫齐格之战、沃尔芬之战,这让弗朗索瓦意识到自己有点被“后浪”掩盖的味道,所以他急于打一个胜仗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战争打到最后来混功劳的。 第二就是在有些冒进之后,弗朗索瓦也曾经想过是否要稍微停下来等待援军和后勤,但一个个军情很快传到他这里,西侧的劳恩第一军在洛维茨城堡附近击败了几个诺斯卡战帮,而位于他东侧的伯希蒙德第三军也在卡加诺夫的城镇废墟上打败了一支纳垢残军。 也就是说,弗朗索瓦的两翼是很安全的,这给了老丈人足够的信心继续进军,也让他对打个胜仗更加迫切了。 然而老丈人终究还是低估了基斯勒夫的极端天气,冬元帅的威力使得他这支补给线拉得过长的军队吃足了苦头。 “永远不要在冬天进攻基斯勒夫。” ——帝国人和基斯勒夫人在伟大圣战前经历数百年领土战争后的总结。 现在弗朗索瓦发现自己进退两难了,退则威望受损,显得他在这场大远征中毫无建树,进则困难重重,甚至有覆灭的危险。 老丈人看着地图思考了半天,老谋深算的他疯狂地思索着任何可能的方向。 想了好一会儿,杰罗德终于从外面进来了,温福特的圣骑士肩膀和披风、头盔和罩袍上都落着雪,他取下头盔,满脸风霜:“公爵,情况不妙!” “我让人去叫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弗朗索瓦有些不悦地转过身,苏莉亚的白金色长发显然遗传自弗朗索瓦,老丈人深邃的海蓝色眼珠中满含着智慧:“发生什么事了?” “是疫病,我的公爵,军队中蔓延起了疾病,有些人感冒了,有些人发烧发得厉害,更有人得了伤寒和麻疹,恐惧在军队中蔓延。”杰罗德着急地说道:“我们必须立即采取措施。” “先将患病者全部隔离,该死!”老丈人气得一巴掌甩在桌子上。 杰罗德领命离开,弗朗索瓦强忍着怒火,尽量不让自己的愤怒发泄到侍从和别人身上,他伸手从行李箱里面取出一瓶葡萄酒,却发现葡萄酒居然已经结冰了,嘴里骂了一声女士在上,只好找到另一个行李箱。 里面有贝利亚送来的特供“灰雁”伏特加,玻璃瓶里面的白色液体晶莹剔透,一口烈酒下肚,如火焰在胸膛中爆开燃烧的感觉让弗朗索瓦好受许多,老公爵立即下令将贝利亚准备的大量伏特加分发给士兵和骑士们御寒。 又过了好一会儿,弗朗索瓦还在思考那几个巡逻队什么时候能带回消息时,一个基斯勒夫人被带入了大帐之中,他身材健壮,留着络腮胡子,头上戴着一个狗皮帽,身上穿着厚实的双层冬季大衣:“我的公爵!” “鲁……鲁缅采夫?”弗朗索瓦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人的名字,公爵言简意赅:“多的话我也不说了,简单点来说,我们遇到了麻烦。” “是的,我的公爵。”前翼骑兵军官鞠躬:“而我,正在为了解决问题而来。” “你有能力解决我们目前的问题?!”弗朗索瓦立即转过了身,即使沉稳持重如弗朗索瓦,听到这个消息也忍不住有些惊喜:“真的?” “我或许无法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我在森林深处一处隐蔽的营地内发现了我们基斯勒夫的联络标记。”前翼骑兵军官恭敬地说道:“森林里面还有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