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在皇城外墨迹?” “还不是叫你们那个长公主给耽搁的。”燕归辞简单将他们被跟踪的事情说了说,道,“所以我现在正在寻求的王爷的庇护。” 齐商应知道她在开玩笑,道:“你本事大着呢,哪里需要我来庇护?” 燕归辞就笑:“本事再大,也不如王爷您啊,是不是?”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谁也不信对方说的话。 就这样赶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路,终于到了离国地界。 离国的皇帝早就听说了他们要来,一早就派了人在郊外等着,见了他们这一行队伍,连忙迎了上来。 燕归辞趴在马背上,有些精力不济地看着齐商应同对方交涉,正蔫哒哒地快要谁着之际,忽然就听离国的人道:“还劳您等一等,前几日我收到消息说东梁的使臣也是这几日就到。” 那人本意把人一块儿接回去,还担心齐商应不同意,连这几天住宿游玩都安排好了,正侃侃而谈时,齐商应就道:“不用说了,那就等吧。” 燕归辞瞬间就精神了,在心里狠狠唾弃了齐商应一番。 她不打算等。 既然如今已经来离国,燕归辞也不必在担心齐华兰的人。 到了安排的行宫,燕归辞让闻颠他们简单修整一番之后,就去同齐商应打了招呼:“我们等会就要走。” 齐商应自己什么心思,就当别人同他一样是什么心思。 他按着燕归辞的肩膀在一旁坐下:“真不打算同我一道等等?你家师兄,可正在赶来的路上。” 燕归辞抖开齐商应的手,淡淡道:“那又如何?我来离国是有要事要办,又不是为了见他。” “是吗?”齐商应一脸,怀疑,“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好歹你们也分开大半年了,你就半点也不想他?” 燕归辞一脸无语,看神经病一般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别把其他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蹉。” 齐商应没生气,还笑了:“那又如何?我不过是喜欢一个人,想见见她罢了,有什么可耻的?” 燕归辞无语:“我看你就是疯了。要是公主一句话,你是不是连整个江山都可以抛弃。” “对啊,”齐商应一脸沾沾自喜,“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不要就不要了呗,我又不稀罕。” 燕归辞一抬手告辞,表示叹服。 当夜,燕归辞就带着闻颠他们走了,走时就同齐商应打了招呼。 她怕齐商应将她行踪透露出去,还故意威胁他,不让他说出去,齐商应连连答应着,结果等容遇他们到了,碰上面时,还没等容遇问,他就已经全部交代了。 当时也是夜里,齐商应知道容遇他们会在晚上到,便一直不曾歇着,跟着离国的使臣一块儿在城郊等着。 一开始他们还说着话,就在这时,齐商应就看见了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出现在了官道上。 走在前头是探路的侍卫,再往后是一辆繁华的马车,而马车边是东梁的皇帝容遇。 这个年轻的皇帝一身玄黑长袍,衣上是织金的龙纹服侍,象征着皇权。 齐商应一勒缰绳,飞奔前去迎接,比离国的使臣还要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