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以嫖*妓的名义把他们全部打包送去刑部,朕倒要看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前朝有明确规定,朝臣不得嫖*赌。到了云间月这里,除了在原来的基础上完善了一些刑法之外,大致都没改变。 这朝臣不得嫖*赌,到了她这里也依旧没有变。 宋恒领命,准备退下,云间月又道:“温柔乡那些妓子也全部收押京兆府,理由让京兆府自己想!这些时日,就辛苦表哥些。” 宋恒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等他走了,云间月重新看了一眼手上的名单,沉默片刻之后,召见了阴司的人。 这是她登基后,第一次召见阴司的人。 暗卫跪在她跟前等着吩咐。 云间月沉默了一会儿,将手里的名单扔给他:“这上面的人,一日之类我要看到他们全部信息,尤其是出入京城后,都做过什么,以及祖辈可曾效忠过哪个皇子。” 不怪云间月会多想,实在是她取代容玦做了皇帝之后,挡了太多人的路。 何况她从不觉得,这次的事情会这么突然的爆出来,可不是有人在帮她。 怎么看怎么像是憋着什么阴损的招。 暗卫退下,云间月独自坐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出了宫。 大雨已经停了,换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马车在青花巷外面停下,连镜先跳下马车,随即打开了伞替云间月撑着。 远处工部尚书在侍卫的提醒下,瞧见了她,连忙爬过来迎接。 他一脸忐忑:“陛下怎么亲自来了……这里面水深,您还是别进去了。” 云间月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并没有勉强进去,目光将满是狼藉的地方一撇,随即收回来落在了工部尚书身上。 她道:“没什么,过来看看……如何?” 如今的青花巷雨水和脏污臭水混迹在一起,像河流一样汇聚成一摊,将士们脱了上衣在水里穿行,努力疏通着被堵住的地下排水道。 工部尚书挽着裤腿,拧干衣袖上的水迹,愁眉苦脸:“这工程实在是太大了,这几日恐怕有的忙。好在这边地势平坦,出事的时候,居民们跑得快,并未造成什么人员伤亡。” 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云间月没说话,挥了挥手,跟着她的宫人立即训练有素的从马车上提下来几十个食盒。 她道:“朕想着你们忙到现在可能还未赶上吃午膳,叫他们都停一停,用了午膳再说,别累坏了身体。” 不远处搭了一个棚子,专门供工部的人休息轮班。 王尚书答应了一声,连忙叫来人将食盒提过去,又叫水中的人出来用膳。 棚子不够大,他们分了两次才将午膳用完。 之后更是一刻也没耽搁,又入了水中。 云间月没让王尚书继续陪着,让他自己去忙,她又站了一会儿,发现有几个工人面部发红,时不时还会咳嗽两声。 她皱了皱眉,对连镜道:“回头告诉温如诲让他配些驱寒的药,找人熬上一大锅,回头让他们都喝些,别染了风寒。” 连镜应着:“陛下放心,奴婢等会就去找温大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