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说,但我想了想,既然你们知道更多的消息,告诉你们说不定还能帮忙查查。” 那人连忙做洗耳恭听状。 季长随揽着他的肩膀往屋里走,一心二用,一面盯着周围的情况,一面又小声道:“侯爷之前在鄞州打仗,查到一件事,鄞州良州之所以会破的那么快,很有可能有人通敌!” 他故意吓唬人,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更是装的深沉和严肃:“通敌可不是小事儿,我可警告你,要想活命,就给我把嘴巴捂严点!” 那人信以为真,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捂嘴,“唔唔”点头。 随即,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松开手,小声问:“不是,那你们应该去鄞州查啊,怎么查到京城来了?难道说……”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惊恐取代了。 季长随睨了他一眼,随即揽着人把他推出门外,并反手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暗中打了个手势。 “谁知道呢,但消息来源在京城,咱们当差的可马虎不得。”季长随推着人往外走,“但我的能力实在是有限,只好劳你们多帮帮忙是不是?” 那人一想到是为钦定侯办事,立即点头哈腰,别提多高兴:“是是是,您说的对,有用得着小的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见他如此上道,季长随满意了。 他回头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随即推着人走得更远了。 小半个时辰后,季长随重新回来,他带来的人已经全部将屋中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个遍。 季长随问:“如何?” 一个手下摇头,沉声道:“正如方才京兆府的那人所说,买下这屋子的主人不在这里常住。” 他说完,另外一个人也开了口:“我觉得我们都上当了。” 对方根本就不是求生送出消息,而是借他们的出现,向这屋里的主人传递什么消息。 季长随心里揣着容玦的另外一个吩咐,并不意外,但他现在却装的十分吃惊:“当真什么都没有?” 两个手下齐齐摇头。 季长随眉一拧,不知想起了什么,转身就外跑:“糟了!” 两个手下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先是一愣,随即齐齐跟着追了出去。 侯府,容玦正陪云间月一道逗孩子。 那俩孩子在他手上就跟玩具似的,被他揉来揉去,偏偏俩孩子还十分喜欢他,也不哭闹,被揉高兴了,还对这他吐着口水泡泡。 “你几时回宫?”容玦把儿子拎起来放到一边,自己爬到了榻上,把女儿放胸口仔细护着,“政事落下不少吧?” 云间月正在看折子,也没将容玦的话放在心上,故意道:“怎么,嫌我在府里碍眼了?” 容玦就牵过她的手亲了一下,眯着眼笑:“哪能啊,我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把我纳到你后宫去。先说好,除了重华宫我哪宫都不住。” 云间月抽回手,白眼一翻,嘴角带着笑意:“美的你。” 正说着,外面传来季长随的声音:“侯爷。” 容玦应了一声,轻柔地将女儿放在云间月身侧,起身出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