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扯。”云间月白眼一翻,鄙夷道,“你人都走了,还叫闻管家防贼似的防温如诲,又怎会同他问我的事?” 容玦“啧”了一声,琢磨着怎么灭闻管家的口! 这老东西果然是上了年纪,就吩咐他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还叫正主发现了。 废物点心,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云间月就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扯了扯他的腰带,鄙夷道:“我看起来是那种会在夫君出征时,爬墙的人?” 容玦迟疑了一下,违心道:“不是。” 云间月一巴掌拍他腰上,指着门口:“滚!” 容玦便抱着她滚到了榻上,裹粽子似的将人裹在怀里:“他对你图谋不轨。” 云间月从他怀里挣扎出个脑袋来,坚强地又冷哼一声:“等我对他图谋不轨的时候,你才是该担心了。” 容玦低头,一口咬在云间月鼻尖上,疼得后者滋儿哇。 闹够了,容玦又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道:“是你夫君我不够骚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云间月冷笑一声,手从他腰间滑到身前,抓住他的蠢蠢欲动:“那你这儿这么精神做什么?温如诲也说了,你夫人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剧烈运动。” 容玦双眼一眯,按住云间月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蛊惑:“为夫轻些,就不是剧烈运动……” 闹到最后,容玦勉强爽了。 任劳任怨地去打了盆水,帮云间月手上的东西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在怀里,猫似的喟叹一声:“睡觉。” 云间月抬手扒拉着他的眼皮,让他睁眼看着自己:“我要见顾岑,你听见没?” “没听见。”容玦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道,“这事儿不急,过几日再说。” 云间月可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第二日就叫人安排了地方,瞒着容玦亲自去见了顾岑。 这是后话。 此时,皇宫。 已是半夜,云司离还未睡下。 忠义进来将快要熄灭的蜡烛又点亮了些,见云司离仍在研究那珠子,不由劝道:“皇上,已经半夜了,歇着吧?” 云司离“嗯”了一声,但还是没动。 他已经确定了,佛珠上刻着的字不是佛经。 这是某种古老的字体。 至于上面刻的是什么,云司离依旧没看出来。 忠义见他依旧没有要歇着的意思,不由叹了口气:“白日方丈说了,上面不是佛经,您这样折腾自己累坏了怎么办?” 他不知道就算云司离现在躺回去,也不可能睡得着,必然又是睁眼到天亮。 云司离没说话,捏着佛珠递到忠义跟前,问道:“你瞧这想不想他国文字?” 忠义“哎哟”一声:“皇上,您可为难我了。奴才连大梁的子都认不全几个,哪里认得这种花似的字啊。” 云司离没理他,将佛珠收起来,起身就往外走:“朕记得藏书楼有些书籍是记录了他国的文字,朕现在就去找。” 这可是半夜。 忠义吓了个半死,连忙追了上去:“哎哟,皇上……皇上啊,您这是要了奴才的命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