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盔甲,从身后按住云间月的肩,然后牵过她的手看了看她被拍红的掌心:“连我都没发觉此事,哪里就是你的责任?别随便什么烂摊子都往自己身上揽。” 云间月咬着牙没说话。 容玦挥挥手,叫那玄楼的人退下,他在一旁坐下,仍然将云间月的手包裹在手心。 云间月表情不好看:“可是……” 容玦打断她后面的话,望进她眼底:“你可信我?” 云间月愣愣了一下,傻了似的盯着容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玦握着她的手一紧,沉默片刻后,缓缓道:“外祖年纪大了,舅舅他们又难得回来一趟,如今还未过年,总不能让他们刚刚回来又重新奔去鄞州和良州。” 云间月眨了眨眼,忽然明白过来容玦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抓紧了容玦的手,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容玦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又问:“你可信为夫?” 云间月忽然弯下腰,将额头抵在容玦手背上,痛极似的深吸一口气。 过了好半响,容玦才听她轻声道:“我信你,我的将军。” 那声将军叫得又轻又哑,像猫的尾巴似的,一下子就挠进了容玦的心房。 他难以忍受地一把将云间月拽到自己怀里来,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这是角落,乾清宫虽然人多,但无人会往这边来。 容玦一想到之后可能要分别许久,心里就舍不得,摁着云间月的后脑勺,吻了个痛快,才将人松开。 分开那一刻,云间月觉得自己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上手摸了一下,才发现刚才在亲吻间,容玦咬破了她的唇。 “你属狗的吗?”云间月嫌弃的啧了一声,刚要将人推开自己,肩上一凉——衣襟被抱着她的那只手不由分说地扯开了。 云间月一愣,下意识抬手去扯衣襟:“你干嘛?” 容玦没说话,凤眼里一片深沉。 他盯着那片白皙地方看了半响,怜爱地伸出手在她锁骨上轻轻摩挲着。 容玦指尖带着凉意,肌肤碰触肩,云间月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随即,那鸡皮疙瘩就跟雨后春笋似的,齐齐冒了出来。 她一言难尽地拿掉容玦的手,咬牙道:“你……啊——” 话还未说完,语调先变了。 容玦那属狗的前一秒还温情脉脉,后一秒就一口咬在了她肩上——还是锁骨的位置。 云间月痛得不行,揪住容玦的头发就往后扯。 偏偏后者就跟较劲似的,她扯得越紧,他咬得力道渐渐加重。 最后松开时,云间月锁骨上就多了一道血淋淋的牙印…… 尤其是她皮肤还白,被那带血的牙印一衬托,整个人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就是眼神有些恐怖。 容玦呼吸有些紧,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方才若无其事地帮她将衣襟拉起来重新穿好。 他道:“等这道印记消失,我就回来了……等你的将军回来。” 云间月哼哼唧唧:“我才不等……” 话未说完,被容玦堵住了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