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吓得不轻,连忙滚了 云间月气得不轻,但还没完全被蓝衣姑娘的话牵着鼻子走。 她收回手,看着人来人往的太湖,对连镜道:“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有多少人在造本宫的谣!” 连镜也担心,云间月同容玦刚刚和好,就生出这些幺蛾子来,担心她们又闹矛盾,不敢耽搁,连忙退下。 她去太湖岸上打听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太过分了!”连镜跺着脚,同云间月抱怨道,“方才那姑娘说的竟然是真的,现在太湖的这些人差不多都以为你同常游公子之间有什么!” 今日太湖的人其实还不算多,但这都已是下午了,方才那蓝衣姑娘还道昨日这些谣言就传了出来。 以这速度,可想京城有多少人知道了。 云间月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就是怕传进容玦耳里,到时候这混账东西又自己钻牛角尖,偷偷摸摸躲起来吃他的寒食散,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做了! 云间月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现在就将常游拖过来打一顿!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吩咐连镜:“你替我去打听打听常游今日在哪里……既然不听,本宫今日就让他也尝尝断子绝孙之痛!” 连镜也气不过去,连忙跑了。 但她刚刚离去,就出意外了。 那蓝衣姑娘胆小虽然胆小,但奈何不过嘴快,方才刚刚离开,就将云间月在太湖一事说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本来就没多少人,这下全知道云间月在太湖岸边的凉亭里。 等她从气愤里回过神时,周围已经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的人。 这其中有认识云间月的,也有不认识她的,他们围观着她,嘴里还嘀嘀咕咕,仿佛看得不是个人,而是猴子! 云间月满脸阴云,站起来就要走。 但那些拦住她去路的人,毫无眼色,继续拦着她。 还大声道:“不怕,我们人多,不用担心她突然动手!” “就是,她是公主怎么了?公主也不能随便打人!” “再说了,这件事本身就是她理亏!自己同钦定侯有了婚约,还跟别的男人不干不净,凭什么钦定侯要受这样的委屈?” “对啊对啊,钦定侯那样风华绝代的人,怎么这么倒霉,就别她看上了!” “希望他们赶紧悔婚,那样我就可以让我爹去侯府提亲了!” 云间月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个战神侯爷,即便断腿三年,还吃寒食散糟践自己,身后依然有一大群迷弟迷妹。 她气得不行,双眼都红了,心道:“他倒霉什么!?娶我就是他高攀!呸,指不定谁更委屈呢!” 但这些事情,云间月不会跟人说。 她满脸不耐烦地想推开周围的人离去:“别挡道,滚开!” “哎哟,说她两句她还不乐意要打人了!我胸口疼……” “天啦,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救命啊,杀人了……镇国长公主杀人了!” 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云间月,有朝一日也会被谣言淹没。 她耐心全部告罄,眼见就要动手了,眼前忽然一黑——一个幕篱兜头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