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能来提亲?” 小白兔一愣,顿时白了脸,惊慌地看着云间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间月冷哼一声:“你荣国公府虽不如从前,但规矩礼教应该还是有的,怎么你娘就生了你这么个无礼的?” 两句话便将这小白兔说得连脸都抬不起来。 屋里老夫人大约是听见了她云间月的话,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躲在屏风后面,同李淑兰道:“你瞧她这话说得,好似自己就是个懂规矩的。” 李淑兰替老夫人打着扇子,轻轻道:“这会儿要是问她提亲的规矩是什么,她怕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外间,荣国公府的小公爷被云间月两句话堵得无话可说,悻悻走了。 但走时并不甘心,红着眼握着拳,咬牙切齿:“我还会再来的!” 云间月一撩鬓发,白眼翻出天际,也没搭理他,转身去找宋老夫人。 这边,她陪着宋老夫人说了会话——苏文殃薨逝的消息早就传出,虽然宋家的人隐约知道这和云间月有些关系,但却没一个人提起这个人。 这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宋虞身上。 端康挺着个大肚子,不怎么舒适地靠在椅子上,悠悠道:“我到觉得这个方阙不错,人虽弱了些,但二姐已经够厉害了,家里要是再来个强些的,往后这屋子还不得给他们掀了?” 李淑兰磕着瓜子,笑道:“是个这个道理。” 宋老夫人只是笑,摸着倚靠在她怀里的云间月的头。 云间月在想旁的事情,漫不经心问:“方阙是何人?” 端康道:“你将人骂走,还不知人叫什么?” 方阙便是荣国公府的小公爷。 云间月挑着眉,没接话。 端康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道:“荣国公府也是个老实的,国公夫人也是个讲道理的,荣国公和方阙都让着她,家里是她说了算。虞姐儿也不是不道理的人,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 云间月还是不曾说话。 眼看要到饭点了,宋老夫人不是很想在继续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行了行了,虞姐儿的事情等她自己回来了说。该说说咱们相思了。” 云间月从老夫人怀里挪开,莫名其妙:“与我何干?” 宋老夫人笑得意味深长。 这边话音才刚刚落下,那边院外就传来小厮的叫喊:“来了来了……老夫人,钦定侯来了!” 云间月越发莫名其妙起来,心道:“又不是没来过,激动什么?” 还不等她抽回神,门外就跨进来一人,却不是容玦。 来人穿着虽朴素,可衣摆和衣袖上得刺绣却相当华丽精致,年纪和宋老夫人差不多,人也相当精神。 云间月还没反应过来此人是谁,就看见了她身后跟着的容玦。 她投过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被对方无视了。 云间月:“……” 只听那老妇人走近屋里,激动得上得前来,一把握住已经站起身的宋老夫人的手:“老姐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