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一些,脸上还挂着笑:“胡说八道什么?青天白日的,侯爷还想白日宣淫不成?” 两人离得近,但凡有点细微的动作都会被对方察觉。 云间月以为自己往后退开的动作做得很隐秘,不成想容玦早就有所察觉。 他漆黑的眼珠稍稍一沉,赌气似的弯下腰,离云间月更近了:“你自己穿成这样,难道不是故意引诱本侯对你做点什么?” “放屁!”云间月下意识抬手,抵住容玦得肩,“你自己思想龌龊,关我什么事?” 在某些事情,容玦意外的固执。 明知云间月排斥,还要故意凑上前去,压低身子,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 云间月轻轻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移开头:“别……” 容玦抓着她的手,不许她退缩,轻柔地吐出一口气道:“总有一日你要做钦定侯夫人,不如提早适应适应。” 说罢,不等云间月反抗,便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唇,冷静又强势…… 青天白日,日日笙歌,歌舞升平,平…… 云间月一脚将容玦踹进水里,冷笑一声:“说好的只动嘴不动手呢?” 此刻的云间月,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脖子上隐约还有一颗暧昧的痕迹。 她桃花眼里含着水汽,秋水似的氤氲开来,格外诱人。嘴唇还红彤彤,鲜嫩欲滴的苹果似的。 容玦调戏够了,心里美滋滋的,从水里冒出头来,举着双手,以证清白道:“是他自己不安分,跟我没关系!” 云间月气笑了,脱了鞋砸他一脸! 闹了一阵,容玦叫闻管家重新送来两套衣裳,自己胡乱穿好后,才又一件一件帮云间月穿好。 腰带香囊玉佩一类的挂件一样不少,比青萝和连镜那俩丫头伺候得还要尽心。 穿好衣裳,他又将人推去外间按在椅子上,拿帕子将她半湿的长发擦干,才又仔细替他盘发。 这是个细活,他做起来一点都不娘气,也不敷衍,有模有样地还梳得挺好。 云间月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好奇道:“之前就想问了,这些事你为何做得这样顺手?以前给不少心上人梳过吧?” 容玦没着急解释,不动声色地将发钗插进云间月发间:“心上人叫谁?” 云间月想也没想,就道:“心上人叫你。”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傻乎乎的被容玦占了便宜。 云间月气恼,爬起来踹了他一脚。 容玦心情好,不打算踹回去,牵着她往外走,淡淡道:“是给人梳过头,不过不是心上人,也不是姑娘。” 云间月心里隐约有个猜测,但没说明,不走心地吃味:“我竟然不是第一个?渣男!” 渣男容玦回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她立即老实了。 “下次要吃味,吃得走心些。”容玦手指在通红的脸侧摩挲了一下,淡淡道,“再这样不走心,我便罚你。” 至于是怎么罚,不用想也知道! 云间月又气又恼,偏偏还奈何不了他。 宁静的日子总是过不了几日。 云间月隐约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