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冲我来啊……” 云间月轻轻笑:“不。” 她抬起眼皮,淡淡扫了林总督一眼,道:“你动我大皇兄,所以我要动你妻小,叫你看着他们受苦,就是不动你。” 说过了。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旁人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旁人。 动云司离是她的死穴,那她就只好动旁人死穴。 她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在小孩儿的哭叫声里,闭着眼道:“继续。” 师卿卿手起刀落,稍微一用力,再一次拔掉了女人的第二个指甲。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只手拔完了,林总督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夫人已经痛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云间月睁开眼,淡漠地将那边侍卫押着的人小孩儿一撇,冷漠道:“把那个小公子带上来,脱了他的鞋,把他脚趾剁了……一根儿一根儿当着他爹的面剁!” 她说得轻飘飘,语气里连一丝起伏变化都没有,可说出的话却是要人命的。 林总督终于惨叫出来:“我说……我全都说……你放过他们!” 云间月撑着额角,淡漠地将他一扫,没出声,只对那侍卫扬了扬下巴。 侍卫领命,将小孩儿带上来,按在地上,不由分说地脱了他的鞋,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 小孩儿吓得哭得眼泪滚滚,脸都憋红了:“爹!救我……我不要被跺脚趾!爹……” 林总督:“云间月,你放开他……我什么都告诉你……” 他挣扎朝云间月爬去,又被侍卫狠狠按回地上,脸擦地,双眼却对着他儿子脚。 “这么多废话,没一句是本公主想听的。”云间月一拂袖,冰冷的眼眸一转,淡淡道,“剁!” 侍卫拔出刀,狠狠剁下了去! “不要——!” 小孩儿的惨叫声立即响彻整个地下室,带着回音,久久散不去。 “药是我叫人下在饮水里的,喝了就会如同瘟疫一样,迅速蔓延!” “哈哈哈,这药无解!你们都要死,你们都要给我陪葬!来啊,你杀啊,你杀得越多,给老子的陪葬的人就越多!” “人也是我杀的,对,就是灭口,谁叫他们不听话,看了不该看的!” “上游河堤也是我叫人弄塌的!反正都是一群蠢货,死了活该!” “金银珠宝我也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 云间月看了眼被他儿子一根脚趾头吓得跟疯了一样的林总督,一抚衣摆站了起来。 “按着他将毒药的配方写出来,写不出来就躲他儿子女儿的脚趾头。”她冷眼一扫,转身往外走,“躲完了要是还不说,就躲手指,手指剁了仍是不肯说,就片他妻儿的肉,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罢,满是哭声和绝望的惨叫里,离开了地下室。 她这边刚刚出来,那边侍卫就追上来了,递给他一张纸和一包药粉。 云间月接过来一瞧,轻哼一声:“我还当他多硬气……拿去给颜回,知道原材料,他应该能配出解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