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不在乎地拿出手巾擦去手心的血迹,淡淡一笑,“我没事。” 忠义吓得双眼通红,带着哭腔道:“都咳血了怎么叫没事……奴、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说着,跳着脚就要往太医院跑。 云司离眸光一沉,一把将人拽回来,按在门上,捂住他的嘴:“嘘,别声张……没什么大不了,过几日就不咳了。” 忠义闻到他掌心里的鲜血味道:“唔唔!” 云司离好似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样,惨白着脸笑起来:“都说了过几日就好了,你听不明白?忠义,你也是自小就跟着我的,知道我的脾气。别在公主耳边乱说,不然我就打发你去伺候云夜阑。” 忠义望着他,眼圈一红,泪水就跟着从眼眶滚落。 “好了,哭什么,我都没哭。”云司离松开捂住他的手,拍拍他的头,无所谓地笑道,“一条贱命,死不了。” 忠义不敢哭出声,垂着头不住哽咽。 云司离没管他,低头看看衣襟,发现方才不小心沾了血迹:“这衣服也不要了,你偷偷帮我烧了吧,省得叫旁人知道,惹来非议。” “殿、殿下……”忠义红着眼,哭得直抽抽,“您就准了奴才去请太医吧……” 云司离笑一声:“请什么太医?太医也治不好。” 要是太医能治好,那日他装昏迷时,也不会探查不到他身体的异样。 云司离看了眼自己手上没能擦去的血迹,笑一声,转身往里走,打算去洗个手。 另一边,没打算去凤仪宫的云间月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同云落凝撞上了。 这次再见,她的情况比上次好了许多,至少端着身份,故作高高在上的样子,不那么像个疯子。 远远地瞧见云间月走来,还高高兴兴地迎上前,拉着她的手,柔柔一笑:“六妹妹,你怎么在这里?我正打算去重华宫寻你!” 云间月看了眼她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满脸恶心。 “离我远点!”她不耐烦地将手抽出来,“滚开,本公主没功夫同你上演姊妹情深的戏码!” 说罢,她冷哼一声,绕开云落凝就要走。 偏巧云落凝这疯子今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被推开了,也喜笑颜开地凑上前来,继续拉住云间月的手。 她眨了眨眼,轻轻道:“六妹妹,我难得回来一次,你为什么这样冷淡啊?你同我说说话呗,我告诉你承砚的消息,好不好?” 朱承砚? 许久不曾听人在自己耳边提起这个名字,云间月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冷冷将云落凝一撇,嗤了一声:“没想到你捡本公主不要的垃圾,还捡得这样开心。是本公主低估你了,云落凝。” 说罢,她再一次推开云落凝,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云落凝表情都没一丝变化,还是带着笑:“抢了妹妹的男人我虽然觉得不好,但一想到你不能嫁给他,不能做朱夫人,我就格外开心。” 云间月脚步一顿,桃花眼一转,讽刺道:“能把垃圾当宝的人,也只有你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