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 云间月想了想,沉吟道:“表哥是要问去岁上元节一事吧?” 这事当时在宋家,没一个人放在心上。 毕竟宋漓漓说出来时,容玦就否认了,宋府的人也只当是容玦不想娶宋漓漓,才这么说的。 宋恒方才教训宋漓漓,才知道这里面有内幕。 “是,”宋恒也没同云间月拐弯抹角,点头道,“去岁上元节漓漓遇见的那人要真不是容玦,恐怕是有心人故意利用,不查清楚,我担心漓漓那小傻子被人坑了。” 云间月想起方才宋漓漓那模样,心道:“只怕是已经被人坑了。” 但她没说话,毕竟宋漓漓喜欢容玦,因爱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我确实查过这件事,”云间月道,“去岁上元节容玦自早上进宫便一直没出宫,第二日才出宫。”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把握,但当宋恒听到那人真不是容玦时,神色已经凝重了起来。 宋恒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有了狠意:“你可知道是谁?” 云间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想了想,直言道:“事关容玦的事情,不是很好下手。不过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对方不是冲着宁国侯府,就是冲着容玦来的。表哥,漓漓那边你得叫人看紧点。” 宋恒自然明白云间月的意思,他点了下头,皱眉道:“我总觉容玦是知道这件事的,你……” 话说一半,他忽然住了嘴,眉间一展,拍了拍云间月的肩:“没什么,查不到便不查,府里这边有表哥看着,你放心。” 云间月听出他未尽的话,是想让她找容玦问问。 但临了可能是想起这件事可能关乎容玦的身世,这块儿是他的心病,怕云间月去问了,引起不适。 宋家的人如此为她操心,云间月不感动那是假的。 她笑了笑,提醒道:“表哥,就算要查此事也得交给我去查,你不能下手。否则,有心人闹起来,那就是宁国侯府和钦定侯府的事。” 一切对宁国侯府不利的事情,云间月都要排除在外。 至少以容玦对她的包容,就算她真来了兴致将他查了个底儿掉,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恒明白她的意思,没在多言,亲自将人送出宁国侯府,目送她的车驾消失在视线里后,才招手唤来一个小厮。 “你去同三夫人说一声,往后同漓漓小姐来往的人让她注意一下。”宋恒手指在衣袖上轻轻一摩挲,拧着眉道,“还找两个手脚麻利的人跟着她,无论她出府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务必一字不落的回来重复给我听。” 小厮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去办事了。 宋恒垂着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正要转身进屋时,有马车在他身侧停下了。 宋恒回头一看,就见容玦的侍卫季长随在车辕上对他客气一笑:“宋公子可有空?我们侯爷忽然想到一些事情,觉得应该告诉宋公子。” 一听容玦也来了,宋恒神情一震,忙一敛衣襟,上了马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