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了,你要是真担心,方才就该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而不是不紧不慢的与容玦一起前来。” 这话咋一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就知道他这是在借题发挥! 云间月明知自己同朱承砚有婚约,如今却又在夜深人静之下,同容玦厮混在一起。 不想叫人多想都难。 云间月差点被他气笑了。 她刚想开口堵回去,就听容玦冷漠地看向云夜阑,厌恶道:“云夜阑,你脑子有坑就去填填脑子。别在这里像个疯狗一样胡乱攀扯旁人,本侯听了都替你那不聪明的脑袋感到着急。” 云夜阑顿时黑了脸,怒道:“容玦,你……” “够了!” 没等云夜阑将话说完,听了半晌的皇帝怒吼一声,打断了他们争吵:“你九弟已经去了,你们这些给人当兄长姐姐的不伤心难过就罢了,还在这里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当朕是死的吗?!” 云间月冷哼一声,倔强的扭开头不说话。 云夜阑憋着气冷静下来,硬着头皮道:“父皇,儿臣知罪。” 容玦嗤了一声,根本就没将皇帝的话放在心上。 等众人都安静了,一直不曾开口的云司离上了前来,垂着头沉重道:“父皇,此次九弟出事,儿臣也有责任。回头儿臣会自请禁足,为九弟诵经祈福,还请父皇莫要动怒,仔细气坏身子。” 容玦说的对,就算是云间月不来,云司离也能为自己开脱。 不是他推卸责任,而是他的为人如何,皇帝比任何都要清楚,也知道他对九皇子并非今日才上心。 云间月方才一听云夜阑要害云司离,一时自乱阵脚,没想到这一层。 她看了容玦一眼,容玦神色恹恹,一点都不见担心。 “你又不懂医,你有什么责任?”皇帝缓和了一下脸色,挥手让跪着的人起来,“你九弟身边的人不干净,此事还要重头查起。司离,你是朕的好孩子,这件事朕打算……” 没等皇帝讲话说完,淑妃突然怒喝了一声:“是谁在外面鬼鬼祟祟偷听?!” 皇帝没说完的话,骤然被打断,有些不悦地扫了淑妃一样。 淑妃眼瞎看不见,心惊胆战地看向皇帝:“皇上,臣妾……臣妾看见外面有人……” 皇帝没吭声,沉了沉脸往外看了一眼。 不一会儿,几个侍卫就押着一个人上来了。 看清是谁之后,云夜阑瞥了云间月一眼,意有所指道:“六皇妹,你还说你不是着急在掩饰什么?” 连皇帝和云司离都吃了一惊,看着云间月满脸不解。 淑妃还是那个看不懂气氛的,惊叫道:“这……这不是伺候六公主的青萝吗?你……你们抓错人了吧?” 云间月神色淡漠,好似没听见一样。 侍卫道:“回皇上,属下们听见淑妃娘娘大喊的时,就看见此人鬼鬼祟祟的在一旁偷听!” 皇帝看了眼镇定自若的云间月,面色不善地看向青萝:“你这奴才,不好伺候公主,在外面乱晃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