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在云夜阑眼中,云间月也是一颗没有脑子的棋子,根本就没将她放在心上。 云间月却恨透了她,袖中手都不自觉攥紧了。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魔鬼!害得她家破人亡! 云间月脑子嗡嗡响,里面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她:“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贤妃见云间月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云夜阑,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咬着苍白的唇,努力忍耐着什么。 贤妃一惊,不动声色在云间月背心一拍,拧眉对云夜阑道:“来时遇见了刺客,只怕受了惊吓,还没回神。” “刺客?”云夜阑故作惊讶,一脸愤慨地哼了一声,“真是大胆,连公主也敢行刺!六皇妹,你放心,若是让皇兄知道刺客是谁,一定替你将贼子大卸八块!” 云间月被贤妃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回神,垂下头遮掩了眼底血光,闷声道:“谢三皇兄。” “兄妹之间,不说这个。”云夜阑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云间月的反常,笑容依旧和煦,“你这一路舟车劳顿,先去歇着吧,皇兄晚些时候去看你。” 云间月点点头,跟着贤妃走了。 云夜阑嘴角一直挂着温润的笑,直至云间月消失在眼前了,才倏地收起笑容,冷冷道:“我这六皇妹,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随行的内侍太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奴才瞧着六公主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啊……” “没什么不同?哼,你方才没瞧见她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云夜阑烦躁地甩了甩袖,“母妃也是糊涂,做什么在这个节骨眼灭口,跟云落凝一样,蠢透了!” 内侍太监听着他骂完皇贵妃又骂自己亲妹妹,心里不由一惊,却又不敢多言,心惊胆颤地垂着头,不敢多言。 云夜阑也不多说,自顾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才压着烦闷和不甘,担忧的进了皇账。 云间月跟着贤妃去了妃嫔的帐子,贤妃担心云间月有内伤,要寻太医来,被她拦住了。 “没事,你不用叫太医。”云间月仰面躺下,占了贤妃的床榻,“方才就是跟父皇装可怜,这手就是脱臼了,没受伤。” 先皇后还在世时,贤妃就同她关系不错,对云间月和云司离几乎是当亲生的疼,当初听说她要嫁给朱承砚,还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一阵,可惜那时候云间月没听进去。 “做戏做全套,总要寻来看看,堵旁人的嘴。”贤妃在宫中多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没听云间月的,唤来宫人去请了随行的太医来。 太医来了,也只是替云间月重新固了一下脱臼的手,替她开了安神的药。 贤妃送走太医,回来见女儿已经醒了,云间月正在逗她,便笑道:“初雪你别闹你六皇姐,仔细碰坏了她的手。” 云初雪已经五岁了,听得懂她母妃的话。 闻言,小心翼翼捧起云间月的手,轻轻吹了吹:“不疼不疼……” 云间月摸了摸她的头,想起什么似的拧眉道:“这些天来,猎场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