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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伍、春夢連連


    《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柒拾伍、

    微风徐过,他总会在皇宫的回廊遇上骆萍儿,见她笑着对他打招呼,蛇君早上好。

    骆萍儿年纪轻,姿态却相当轻盈美丽,居然完全不输长年习舞的小殿下。她的笑容清甜之中带嫵媚,那丝嫵媚不经意地睥睨世间万物,他彷彿在那里看过,为之心折眷恋,却一时想不起来。

    相遇的时候多了,有时骆萍儿折花亦或捡了片叶子赠他,他起初不收,听骆萍儿清脆动听的嗓音说道,这个皇宫一花一草一木都不属于我,我客居在此,身无长物无以为赠,只能祈愿蛇君与小殿下如这花一般鲜活美好,人人称羡。

    骆萍儿的嗓音充满着魅力,一字一句像琴弦在他的心湖拨弄,漾开的馀韵让他舒服极了,他那时不禁感叹怎么会有如此纯净温柔的女子,字字句句吐自她的檀口都是美妙如诗篇的祝愿,她甚至捡来一片叶子也能祈盼他与小殿下喜乐安康,如叶常绿。

    他不知不觉地注意骆萍儿的一举一动,那一天又到了小国裁新衣服给贵人的时候,女官捧了几匹新得的丝绸问小殿下,给殿下裁夏衣,又给未来小王子裁几身襁褓,如此可行?

    小殿下抚着肚子,温柔漾在她美丽洁白的脸上,说道,我腹中是小公主,说不定是个爱美的小丫头,也好,挑几匹鲜亮的给小公主製襁褓,省得将来热坏了她。

    他那时立于小殿下身旁,听小殿下问着女官,可有顏色深些的丝绸,给王夫裁几身清爽的夏衣?

    女官让侍女捧了几匹深色丝绸供小殿下挑选,小殿下给他挑了玄色,交待女官以银线锁边,绣纹以玄色的线刺,又给他挑了匹月白色的丝绸,一样以银线锁边,银线刺绣。

    最后在个不起眼的角落,小殿下挑了匹青色的丝绸,说给王夫的妹妹做一身夏衣。

    那匹青色丝绸在一个炽阳斜照的午后被剪成了一堆烂布,针工局的小宫女一边骂道,不过是一个小贱蹄子,凭什么穿金戴银,她配穿丝绸吗?

    那时他刚好给小殿下取衣服,撞见了这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宫女,最后将她贬至浣衣局,挪了自己那匹月白色的布给骆萍儿做夏衣。

    前世的他出身大家族,尔虞我诈的事情多了去,这么粗陋的局叫他相信小殿下授意针对骆萍儿,是太看不起小殿下,还是太看不起他?

    那天夜里他果然梦见了骆萍儿,嫵媚的双眼泫然欲泣,含情脉脉地对他说道,蛇君。身上穿的果然是那匹剪得破烂的青色丝绸,她那身婀娜多姿的身形若隐若现,破掉的丝绸包不住她鸭黄色的肚兜,一对丰腴的巨乳像是要弹了出来似地随着她的啜泣晃动,她的长腿影影绰绰包在撕成长条的裙襬里。

    梦中的自己急色地搂着骆萍儿就床,拔去那身破烂的衣服,显露出骆萍儿像雪一般白嫩的肌肤来。

    他闭起眼来,等着那清脆的嚶嚀声和自己粗喘的声音隐去。

    旁人不知他在梦里能保有清醒,他想起了前世的小殿下,有一段时间跟着他在秦家生活,秦家的小丫头势利,吃相难看地吞了家父家母给小殿下做衣服的布料,以至于小殿下怎么穿都是那一身月白色的衣裙。

    一次让几名顽皮的小子推落泥坑,小殿下躲进了秦家的假山里,用流经假山的池水洗衣服被他拾东西时撞见,那熟练的洗衣服模样让他火冒叁丈。

    小殿下的中衣也让泥泞沾湿,脱得只剩肚兜褻裤,乍见他的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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