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肆拾壹、 溯日镜始终没想出主人想救的人是谁,他能猜到的便是这个人应与容大河有旧,或者与小主人有关联,才能叫容大河心甘情愿折损自己救人。 其实答案跃然纸上,与容大河相熟的不是斯年便是灵犀,又或者是小主人今生的四姐蛇神桑榆,想起桑榆让溯日镜不自觉地捏了一把冷汗,她被主人坑惨了,莫非是主子良心发现,给了容大河异宝来帮助她? 他们叁人究竟谁跟娘娘有渊源? 想要摸清楚主子的想法无异于大海捞针,等间不是溯日镜能猜到。 又过了几日,遇上了小主子嘴馋,容大河给她蒸桂花糕。 桂花糕的模子是前几天雕的,雕了个栩栩如生的桂花模子。容大河在做吃食上面确实有天分,这个桂花糕揉入了新鲜的花瓣入糕,既高贵又典雅,小主人吃了直说好吃,既不太腻,又有花瓣的芬芳。 饶是溯日镜都不免心动,他叫小主子给他餵食,他一连吃了两个还意犹未尽。 好吃,真是好吃。溯日镜真心实意地出口夸奖,小主子笑瞇瞇地捧了一盘给他。 这盘桂花糕一共有四块,入了镜子后被他送给了主人,叫主人也嚐嚐孙女婿的孝敬,燕行之与霍刚吃了,跟他一样夸讚容大河的好手艺。 主子捻了一些餵小猫儿,向来高傲的小猫儿居然抬起她高贵的头颅,清炯炯的圆润眼眸迸发兴味,伸出了粉色小舌舔糕,没多久主子手上的糕竟让她舔乾净了,她还依依不捨地舔着主子宽大的手。 主子原以为小猫儿爱吃糕,准备将整块糕给她,谁知小猫儿用湿润的鼻尖将糕推向主子,主子笑了笑,顺了她的意将掌中的糕吃尽,一边拨些碎糕给她。 如此和乐融融多好啊,只可惜小主子不知道她与主人渊源,照主子的个性,小主子不先服软,他是不会认这个孙女。 云霜又吃了一块,说道,容哥,我想给四姐跟我爹娘送些。 容大河刚脱了围裙,蒸笼的热气蒸得他满头大汗。 那我再蒸些,你找个漂亮的漆盒来装。容大河宠溺地摸了摸云霜光洁的额头,不辞辛劳地给灶台添柴,又围上了围裙继续蒸着桂花糕。 云霜闻言找了个大红的叁层漆盒,又从自己的瓔珞手鐲里翻出几个莹白如玉的瓷盘。 容大河又蒸了几笼,摆满了瓷盘,也放满了漆盒,云霜见容大河还要把尾数的桂花糕也摆进去,连忙阻止他。容哥,快吃。 容大河吃了一口嚐了味道,剩下的餵了云霜,再来的几块他们把吃桂花糕当成玩游戏,云霜咬了一口又拿来餵容大河,容大河试了味道又拿来给云霜吃。 云霜挑剔说道,越吃越没什么味道了。 容大河捻了一小块试味道,觉得差异不大,不晓得云霜何出此言。 容哥,你再吃吃看。云霜双颊酡红地吻了容大河,让他吃自己嘴里衔着的糕,糕不晓得叫谁吃去了,两个人吻成一片。 云霜,别捣蛋。 容大河揩去云霜脸颊的糕饼屑,他终于看懂了她的小心思,云霜捨不得他忙活半天,结果没吃到桂花糕,故意藉挑剔之名让他多吃一些。 他们手牵着手将漆盒送去了温柔乡,狐娘子一如往昔态度平和,让他们进来坐,狐王拍桌喝道,坐什么坐,容大河这廝可恨至极,未经我同意就娶了小五。 云霜探出头来说,爹你这个老顽固,就知道棒打鸳鸯,既然不让我嫁人,我只好私奔,改天带了外孙来认姥爷算了。说完还做了鬼脸,把狐王气得跳脚,直呼,孽子。 狐王请出家法来要打云霜,狐娘子一边阻止,一边吩咐备饭。 下人问,备上五姑爷的份吗?狐娘子答,当然。 狐王气冲冲道,哪来的五姑爷?下过聘吗?只有一个不要脸的採花贼,留什么饭,小五的饭也不许做,翅膀长硬了,学会私订终身。 一番鸡飞狗跳,狐王在狐娘子的阻挠下没打到云霜,容大河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