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宓眼中的倒影皆是他,赵景忽的埋首在女子的脖颈间。 温宓只觉得耳边传来湿热的触感,紧接着浑身酥麻。 她不自觉的攥着男人的腰带,收紧了再收紧。 唇边是忍不住溢出的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待赵景再抬头时,温宓的衣衫已然滑落肩头。 半遮半露间更是诱人。 高时和幼白丝雨守在殿外,殿内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高时倚着门框面色如常,可两个婢女再怎么听多了,脸也不免得红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几人才听到里面叫水的声音。 —— 怡和殿 太子妃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彤史。 东云见太子妃完全没有要歇下的意思,只好拿着银剪拨弄着烛芯,让光更亮堂点。 从外面看去,远远的就能看见太子妃的身影映在楹窗上,孤孤单单,只看着就觉落寞。 许是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太子妃手中的彤史终于翻看完了。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头,目光无神的问: “殿下又歇在承欢殿了?” 东云艰难的点头: “是,承欢殿的灯,已经熄了。” 她看了眼不早的天色,劝道: “娘娘,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歇下罢。” 太子妃没应声,她起身走到门边,看着乌黑的天色,看不见一丝月色。 “东云,你说殿下是如何想的?” 东宫许久未曾有喜,好容易刘承徽有孕,可看殿下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欢喜。 东云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迟疑道: “娘娘,奴婢不敢擅自揣测殿下心意。” 她只是一个奴婢,娘娘能想的,她不能想,就算想了,也不能说出来。 免得落人口舌。 太子妃拧眉,有些不耐,若是西袖在,就能说说她的看法。 东云太过谨慎,可谨慎过了头就不美了。 被东云这么一说,太子妃也没了说下去的欲望,挥了挥手让人进来伺候着歇下。 刘承徽这么一闹,太子妃也不敢再让她请安了。 若是不小心在请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太子妃可担待不起。 只是比较巧的是,刘承徽这才卧床静养,温宓就恢复了日常请安。 皇后一直对东宫子嗣高度重视,刘承徽动了胎气一事,自是瞒不过皇后的。 小年的前一日,赵景去坤宁宫请安,皇后便说起了这件事。 “本宫听说,前日刘氏请了太医?胎儿可有大碍?” 其实皇后原是不知道刘承徽的姓氏的,之所以皇后记得住,还要感谢她腹中孩子呢。 纵然皇后从太医口中得了答案,却还是想要听赵景再说一遍。 赵景随手放下茶盏,淡淡点头: “母后不用担心,刘氏并无大碍。” 皇后叹了口气: “本宫怎能不担心?你都二十四了,膝下依旧无子,难保不会有流言蜚语。” 她的那两个庶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赵景嘲讽似的勾了勾唇: “母后不用理会,儿臣会处理好的。” 念在父皇的面子上,他给他们机会,可父皇的面子也有不好用的时候。 若是自己识趣也就罢了,若是还不识趣,西北倒是很适合他的两位兄弟养老。 皇后对她这个儿子一贯是放心的,见他没将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