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安全,我可以暂时留在这里,但……”叶锦瑟顿了一下,眸光骤然变的锐利,“我要知道置我于死地的到底是谁?” 谢暮江目露微光,不可思议地说:“明知这么安排是为了保护你,你怎么好意思提条件?” 叶锦瑟“切”了一声,扬起小脸,傲慢的眼神睨了过去:“是我要求你们保护我吗?既然不是,请别以'为我好'来限制我,更别妄想我歌功颂德!” 谢暮江瞠大狭长的眼睛,下一秒站起身,扭动脖子,仿佛要大展身手,叶锦瑟临危不乱,掏出手机。 她一边按一边念号码:“好久没问候谢老头,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他总担心我被人欺负,打个电话报平安先。” 全家也只有她才敢把谢岳笙喊做谢老头,有一次谢暮江也跟着喊了一声,被谢岳笙罚在一小时内跑二十公里,一米八的大长腿差点废了。 有时候,谢暮江怀疑自己才是捡来的。 他的手到了叶锦瑟那边,收敛了力道,捏捏叶锦瑟的脸,咬牙切齿道:“我的妹妹这么可爱,谁舍得欺负她!” 他们相处模式陆言修早已见怪不怪。 谢家中,她就只和谢暮江玩得这么欢乐。 陆言修望着叶锦瑟:“如果你知道肇事者,会怎么做?” 叶锦瑟用力拍开谢暮江的手,和陆言修对视片刻,满目诚恳:“尽量避开。” 是不可能的,她在心里补充。 她目光直勾勾的,很真诚,陆言修知道她在观察自己是否相信她的话,恰好暴露了她那句“尽量避开”是有所隐瞒的。 小骗子。 陆言修心里暗笑,不动声色:“他已经死了,至于他怎么死是警察要关心的事。” 肇事者死了并不代表她就安全,也许幕后势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可怕到视人命于无物。 叶锦瑟眉毛拧成一团。 陆言修见叶锦瑟整个身子后移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呈抗拒状态,显然对他透露的信息并不满意,但他并不打算多说。 看陆言修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淡笑,自信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叶锦瑟都忍不住怀疑他已经猜到她的真实想法了。 叶锦瑟把视线转移到谢暮江身上,谢暮江也是笑呵呵的模样,就差刻上“看戏”两个字,和陆言修是一丘之貉,问他也是白搭。 叶锦瑟想起段燕平的一个小细节,感觉可以作为突破口,问道:“段燕平是不是吸毒?” 她问“是”或“不是”,是笃定他们知道。 “这我们怎么知道?你以为我们是联邦调查局吗?”谢暮江以惊奇的口吻道。 “你为什么这么猜测?”陆言修反问。 不管她问什么,他们总有十万个为什么堵回去,就是不直面回答她的问题。 两个老狐狸! 叶锦瑟气不打一处来,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在天上人间里,他时不时抽吸鼻子,然后晃一下头,特别像是犯毒瘾了。” 在美国,有很多州都是大麻合法化,吸食大麻在年轻人中间不算罕见,她见过不少人毒瘾发作的样子,与段燕平十分相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