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羌雪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男人,慢慢往后退着。 “燕玦,你别出尔反尔,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因为风洵,我也不会把蛊虫藏你身。” “像我这种随时都可能会被风洵玩死的人,为了活命,没有办法。” 羌雪是真的怕了,她从未有如此害怕过,尽管当年从荆阳城中逃出的时候仅剩半条命都没有像现在如此害怕。 砰! 羌雪只感觉后脑勺被重重一击,视线模糊的那一刻眼中还有那张俊逸的容颜。 身后的黑衣人瞬间把羌雪扛着肩上,说道:“主子。” 燕玦淡声:“送回城北好生看着。” “是。” 随着三个黑衣人的消失,燕玦也走出空无一人的巷子中。 在走进街道上的人群中时,燕玦的脸上早已带上了银质面具。 —— 裕亲王府。 因着这几日王妃与小公子都没有在府中。 府中的人都是闭门不出,就连守门的侍卫也没有出现。 就像一朝之间,裕亲王府没有了一丝朝气。 紧闭的王府大门,一阵冷风吹过既有几分渗人的感觉。 王府中。 “你听谁说的我的金蚕蛊能找到加害太后的闽地人啊。”燕无忧很不耐烦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主子说的。”齐越看着前面走着的小少年,如实说道。 “父王?他从哪里听来的?”说着不由的冷哼着,想他娘醒来还问父王去哪里了。 他怎么知道去哪里了,自从那个男人回来后,娘关心挂念的都不是他了。 “羌雪说的。” 说着前面的脚步停下,齐越也跟着停下,看着转身看着他的小少年。 “小公子,怎、怎么了?” “燕玦去找羌雪了?”燕无忧眉间一沉,似乎很在意燕玦去找羌雪。 齐越咽了咽口水,看着燕无忧的目光,道:“小公子,你别多想了,主子只是想把江京阁那场大火的背后查清楚。” 说完,前面的小少年已经转身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齐越连忙跟上,帮着自己主子解释道:“小公子,你可别在王妃的面前乱说啊。” 燕无忧轻笑:“我乱说什么呀,就算我想乱说,我娘也不会相信呀。” 闻言,齐越放心了不少,毕竟以往羌雪可是和主子有着不一般的谣言。 两人说着说着便到了院落中。 燕无忧直接往房中走去,他说道:“以往都是二舅母拧着我的豆豆练她口中的蛊虫,捣鼓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行不行。” 齐越就默默的听着,他是知道苏曼歌在王府中做什么的。 不过好像并没有听苏曼歌提起蛊虫。 一打开房门,一股诡异的冷意扑面而来。 这股寒意让齐越皱起了眉头。 看着小少年直接往里屋走去,齐越就站在门外,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只要想到太后身上蠕动着的虫子全身就僵硬无比。 金蚕蛊也是蛊吧,他还是在外面等着小公子比较好。 只听到房中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又响起。 “齐越,你怎么站在这里?”燕玦把手中的锦囊拉紧,看着房门处站着的齐越,问道。 齐越深深的看了一眼燕无忧手中的锦囊,能清晰的看到锦囊中有蠕动的东西。 颤颤的说道:“小公子,走吧,主子应该在王府外等着。” 燕无忧往游廊上看了看,嘀咕道:“兰姨怎么不在?难道是和三师父在一起?” 想着老海也在三师父那里,燕无忧出气的眉头舒展开。 突然,他把手中的锦囊提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