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使得……” “你这般推脱,我可能会后悔的。”百里卿梧放下手中的话本,转头带着轻笑看着跪地的岚锦。 岚锦对上自家小姐脸上的笑意时,往地面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多谢小姐。” “快去吧。” 待岚锦收拾好东西后,便出了羌梧院,百里卿梧踏出房门的时候,看到院落中独自一人的姚屹,眼中的情绪隐藏了下去。 “姚屹。” “是,小姐。”姚屹立马转身看向站在大门处的少女。 “去和夫人说一声,今日我身子不适,就不去皇宫了。” 姚屹诧异的看了一眼那已经转身的少女,待大门处前没有了 少女的身影,他才转身走出羌梧院。 与此同时,京中百官家眷的马车已经陆陆续续的抵达皇宫大门处。 百里家的马车也出发,除了百里卿梧,百里姗与百里卿梦因着身子还没有痊愈没能去皇宫,百里家后院的家眷都在去皇宫的路上。 年宴的宫殿宽敞明亮,各家女眷都先行进殿,待百里家的老夫人携着陈氏及萧氏出现时,很多人的视线都是看向她们身后的几位及笄的少女,只是在看到百里家只有一位熟悉的嫡女时,都有些惊讶,看来百里家是真的不愿与皇室打交道,哪怕是亲王也不愿意。 这时,燕玦孑然一身走进大殿,大殿中的乱哄哄的交谈声瞬间消失,他还是如以往般一身紫色锦袍,只是,今日那眉宇间带着一丝笑意。 直到那紫衣少年落座,大殿中的人才是觉得这般尤为失礼,都纷纷把视线转向别处。 荣王燕賀看着坐在他身侧的燕玦,轻声一笑,“七皇弟,回京后也不去王兄府上叙叙旧。” “王兄见笑,本王自罚一杯。”他淡然一笑,把手边的酒杯一仰而尽,随即轻轻的放下酒杯,目光在这大殿扫了一眼。 “七皇帝好酒量。”荣王说着,身子也往燕骅这边倾斜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七皇弟,今夜你可得小心一点。” 燕玦闻言,优雅的提着酒壶,薄唇轻轻一扯,“多谢王兄提醒。” 荣王看了一眼燕玦手中的酒杯,眼中的讽意一闪而过,“皇弟初到帝京,兴许已经碍了许多人眼,虽在北疆屡屡打胜仗,但这帝京的硝烟可不是像战场那般好对付。” “王兄的意思是,朝堂的硝烟历来赌的是人心吗?”燕玦轻言的说着,随即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 荣王却是笑着说道:“人心不是用来赌的,而是用来杀人的。” 燕玦轻声一笑,喉咙处慢慢灼热的感觉让他笑意更妖艳,“王兄还真是别出心裁。” “过奖过奖。”荣王看着燕玦的喉结处滚动一下,眼里的笑意更甚,年纪轻轻就兵权在握,还真是让人厌啊。 燕玦突然松开手中的酒杯,他起身,面带冷意,在众目睽睽下走出大殿之中。 大家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荣王给了边上一个小太监一个眼神,小太监会意,从边缘处走出大殿。 燕玦走出大殿,齐越还有些惊讶,“主子,怎么出来了?” “回府。” 听着硬生生的两个字,齐越的脸立即严肃起来,他往那大殿中看了一眼,“主子,是发生了何事。” “让慕容井迟滚来见本王!” 齐越明显听到燕玦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一般,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纵身一跃。 这时的永寿宫中。 盛德太后与元宗帝在品着茶,母子俩相互看了一眼,元宗帝放下茶盅,说道:“母后是怎把荣王说动的?” “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