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淮月用棉棒蘸了碘酒往他额头上的伤口抹:“又跟谁打架了?” “没打架。” “骗谁呢!”辛淮月掀起他的卫衣,指着里面的青青紫紫,“又想骗我说是自己摔的?” “月月。” “不许卖可怜!”辛淮月用食指戳着他的脸颊,“薛瑾度,我警告你哦,下次再受伤,你就自己涂药。” —— 期末考前有两个复习周,某天晚上,戎正祥趴在上铺看着收拾衣服的薛瑾度,语气酸酸的:“真羡慕某人啊,有女朋友就是好。” 等月月回家,他还是要回来,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已经不在。薛瑾度整理完毕,将箱子拉起来:“走了。” “拜拜,考试见!” E城的冬天真的很冷,穿多少都不管用,辛淮月缩着脖子等在门外,脚趾头已经冷得失去知觉,门一开,外面的冷风拼了命的往里面钻,她见薛瑾度就穿了件单薄的长袖,连忙跨进去,将门甩上。 “小薛,你怎么穿这么少啊!”她将一双冻僵了的手塞进薛瑾度怀里,“快给我捂捂,我快冷死了。” 她天生体寒,一到冬天就手脚发冷,晚上要捂两个热水袋才能睡得着。手上一个,脚上一个,隔半小时还要将热水袋复热一次。 洗完澡身体还是热的,钻进被窝里没几分钟脚就冷了,她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薛瑾度往折迭桌上摆好饭菜,然后拿了一杯刚冲泡好的板蓝根过来,碰了一下辛淮月的额头,说:“月月,来,把这个喝了。” 辛淮月披着被子起来,整个人裹在里面,她乖乖张开嘴,咕咚咕咚喝下他喂来的。 “先吃饭?”他将杯子放在一边。 “没胃口,你吃吧,好冷,我现在只想躺着。” “我煮了点粥,吃点再睡?” 辛淮月点点头:“那你喂我。” 喝完粥,她身体暖了一些,她将空调温度调到28度,调完之后才想起怕热的小薛,假意征求他的意见,说:“小薛,我把温度开到28度咯?” “人型热水袋”已经热的冒汗了,他嗯了一声,将袖子卷起来,以最快速度吃完饭。 十五分钟后,他洗完碗筷进来拿衣服。 “小薛,你洗快点哦!”脚还是冷,没有热水袋真是没法活。 薛瑾度五分钟冲完澡,进来时就穿了条裤衩,头发还在往下淌水。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流入不可描述的某处。辛淮月瞄了一眼,红着脸招呼他上来。 他屈腿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擦干头发和身体上的水分。她看着心急,但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急色”,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问:“你头发还没干吗?”小薛的身体哪里都热,一到冬天,她就很需要他,抱着他睡觉,一晚上都不会冷。 薛瑾度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像个一口咬下去就会爆汁的红苹果。她的唇瓣也很润,俏皮地嘟起来,让人很想尝尝味道。视线往下,他看见她睡衣的领口往肩的一边倾斜,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胸口像是热了叁升酒,他盯着她粉润的唇瓣一张一合,脑子空白一片,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薛瑾度一躺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