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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若是旁人来说,恐怕就是深闺怨妇的姿态,可沈顷婠来说却风轻云淡波澜不惊。

    林思慎不动声色的挑唇一笑:“你看到了?”

    沈顷婠眸光一冷:“林公子这么明目张胆的,难不成不就是想让我瞧见?”

    林思慎并未否认,从孟雁歌进入将军府开始,她就知道沈顷婠已经注意到了。若是偷偷摸摸的提醒孟雁歌换个地方,反倒显得她心虚。

    她淡淡一笑,说明了孟雁歌的身份:“她就是那个在满香楼救下我的女子。”

    沈顷婠看上去似乎并不惊讶,她的目光悠悠的落在林思慎的肩头,而后轻声道:“被全城缉捕的异族女子,林公子与她深夜私会就不怕林将军发现?”

    林思慎耸了耸肩,一脸轻松的表示:“她的轻功了得,这府内恐怕除了郡主就无人发现她来此。”

    沈顷婠缓缓站起身,她垂眸将桌上的白纸折起而后随手放在了一旁,似笑非笑道:“林公子今夜倒是跟我演了一出好戏,月色之下郎才女貌依依不舍搂搂抱抱。”

    林思慎眉头微微一皱,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了刚刚沈顷婠收下的白纸下还垫着一张画卷,上头隐隐画着什么,只不过随意一瞥并未看清。

    她思忖了片刻后,轻声询问道:“异族和太子之间的仇怨,郡主可有所耳闻?”

    沈顷婠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清冷的应了一声:“嗯。”

    说完,她便自林思慎身旁走过,径直走向了门边的檀木架,取了一方丝帕沾着清水将手擦拭干净。

    林思慎垂眸看了眼放在书桌一角落的那两张宣纸,而后回身看着沈顷婠道:“那郡主应该知道,留着他们可对付太子。”

    沈顷婠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声:“你打算如何行事,大可不必与我解释。”

    林思慎有些不解,她皱眉压低声音道:“郡主不是说要与我合作?”

    明明说要和林思慎联手,却从未跟她提起过什么,甚至对她私下的举动半分也不过问干涉,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沈顷婠只是若有似无的提点了她一句:“如今天平并未倾斜。”

    天平指的就是太子和二皇子,他们二人如今旗鼓相当,旁人若是动手反而会让他们警惕,从而暂且停手。

    沈顷婠的意思是,在太子和二皇子明争暗斗的时候,她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韬光养晦便好,过早的暴露只会适得其反。她现下并不打算干涉林思慎,也不透露任何事,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

    林思慎正沉思着突然抬头瞧见站在床榻旁的沈顷婠正在褪去外衣,烛光之下她包裹在衣裙之下的身形缓缓浮现眼前,林思慎深吸了一口气急忙转过身。

    倒是对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脱衣。

    林思慎小步挪到了屏风后,径直躺在了云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楞神。

    本打算等沈顷婠睡着之后,再小心入眠的林思慎不知怎么,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再度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中。

    一睁眼又到了天光,林思慎衣裳都未褪去就这么躺在云榻上睡了一晚,她爬起身觉得头有些重。

    她自屏风旁探出头,瞧见沈顷婠并未在屋内,这才松了口气。

    墨竹敲门进来服侍她洗漱,见她脸色似乎有些不对,急忙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瞧着墨竹放下她的手叹了口气,林思慎开口问道:“我不会又病了吧?”

    墨竹踮起脚摸了摸她的额头,而后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公子难道就自个感觉不出来?”

    林思慎也跟着摸了摸自己额头,反问道:“伤寒?”

    墨竹白了她一眼,推着她往床榻边走去:“今日公子就老老实实躺着喝药吧。”

    林思慎回身拂开她的手,急忙道:“别躺这啊,这是郡主睡的床榻。”

    墨竹没理会她的抗拒,径直将她按在床榻上:“只要奴婢去取药,老夫人就会知晓,等老夫人来了瞧见您躺在云榻上,会怎么想不必奴婢多说吧。”

    林思慎老老实实的躺下,鼻腔边的香味浓了几分,清雅冷淡丝毫不觉刺鼻,她撑着身子问道:“郡主去哪了?”

    墨竹瞥着她戏谑道:“一大早就在后花园,公子若是想郡主了,奴婢这就去帮公子请郡主回来。”

    林思慎知道墨竹是在逗自己,便无奈一笑道:“不用,你这丫头是不是讨打。”

    也不知是不是墨竹真将沈顷婠请来了,还是沈顷婠自己回来了,墨竹走后没多久,沈顷婠就在兰青和绿荫的陪同下回了琉光阁。

    沈顷婠一入门就瞧见林思慎裹成蝉蛹似的,只露出一个脑袋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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