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销毁,许有书信藏匿。另外,还要将其余人通通搜过一遍,不可错放过一个。” 皇后忐忑地颔首,“就按侍郎所言。” 那些人哭着哼着被带进屋后搜身,李见甚至抓了秦珑儿的椅子腿,将秦珑儿上身扯得一歪。 她顺势抬起头,忽然长吁一口气,笑笑:“官家还没有醒么?以往这时候,臣妾也得伺候官家穿衣,准备上朝了。” 皇后的面色十分难看,“珑儿,你是李娘子荐的人,官家信你,本宫也想信你,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如侍郎所判,藏下了书信?” 沈思安站着笔直,严肃审视她。 秦珑儿站起身,走到中央,忽然撩裙跪下,“臣妾藏了。” 沈思安皱眉追问:“藏了什么!” 这时,屋内的那些人出来,接上了下文,将纸张呈给他们,“李见试图吞下,被尔等拦下了,请娘娘侍郎过目。” 皇后没有胆子接:“侍郎看吧。” 沈思安接过浏览了一遍。露在纸外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皇后复捂住脆弱心口,“写的什么?” 沈思安跪呈皇后,请她屏退左右,“是些情诗。” “什么情诗!” 忽然冒出的吼声使皇后与沈思安二人俱眉心一跳, ——赵晟穿着上朝的圆领文白袍,红色皮革腰带潦草地拿在手中,此时站在门前,神色紧绷,不等皇后回答,大步地走进来,瞥了地上的秦珑儿一眼,伸手将皇后手中纸张夺过来,看了一遍,神色不明。 他抖动纸张,“这能说明什么?你藏它干什么?” 沈思安转身,膝行一步,“官家,这不是普通的情诗,据臣察,这是藏头诗......请官家将首字与末字,由左至右单拎出来,连着再看一次。” 秦珑儿闻声,知暴风雨已至,抬手触额,额头俯碰地下,自行认罪。 果然,赵晟再看一次之后,口中咬出一串话,随即愣住,而后由平转怒,耳根亮红,提手将那纸撕个粉碎,扔在俯地的秦珑儿身上,她着浅色衣裳,白色纸片似将她埋入一片凄清的冰雪中。 赵晟在她头顶扬声怒喝:“一个阉人,你们是何时勾结的!” 皇后吓得不敢动,那些搜出其他信的人亦不敢上前来呈。 秦珑儿不语。 赵晟黑下脸来,胸脯凹陷又凸起。 他克制住爆发的怒火,转身对着沈思安:“朕要将李见杖毙,现在就要。” “官家......”沈思安硬着头皮劝阻:“官家冷静,臣以为,此非事实全貌,臣请官家阅完其他信件,之后再一并处置。”沈思安使劲给殿前官眼色,殿前官大气儿都不敢出,根本不敢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