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淮说完,孟舒澜立马接话道:“你应该直接说我要对此事负责。” “舒澜。”老爷子打断道:“事情发生了,那便一起商量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冲舒淮发脾气有什么用?” 孟舒澜噤了声,没再言语。 “内部通知发了吗?”老爷子又问孟舒淮。 “没有。”孟舒淮道:“目前只有董事会和跟进处理的部门知晓此事。” “你打算如何处理?” 早在李天泽绑架清漪之前,孟舒淮就已经在着手处理李天泽的事,这便说:“豪赌一事已无法挽回损失,目前亟待处理的是两家俱乐部的资金问题,和那几位投资商对远扬提起的诉讼。” “这两件事情可以并作一件处理,但需要召开董事会获得股东们的同意。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是将俱乐部归入姐姐的酒店项目,借用酒店的资金链恢复运作,再与那几位投资人签订相关协议,承认他们的投资,并按照投资数额进行合理的利益分配,以保万无一失。” “至于绑架勒索和故意伤人,就依法追究李天泽的刑事责任。” 孟舒澜一直很沉默,老爷子听完,也转头问她:“舒澜觉得该如何处理?” 李天泽的事情已经让孟舒澜受了无数折磨,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总得面对。 她想了想说:“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孟震英和张伯的声音,两人的脚步声稍显急促,景山的安静也让张伯那句“董事长你冷静一点”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孟震英已经推门进来。 姐弟俩下意识起身,孟震英劈头盖脸就吼道:“孟舒澜!你干的好事!” 孟震英将手中一沓文件摔在孟舒澜跟前,指着孟舒澜鼻子怒道:“航运经营权是不是你死活要过去的?!要过去你又是如何经营的?!若我不亲自去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李天泽往我的船上偷塞大麻?!” “什......什么?”卢雅君一惊,赶紧起身走到孟震英身边问:“可是有确切证据?” 孟舒淮弯腰将地上的那一沓文件捡了起来,翻开一看,这是远扬号在过年期间的航运清单,与他之前看到的那一份确有不同。 航线是从国内到澳洲,大麻是在印尼上的船。 “他这是第几次这样做了?”老爷子问。 孟舒淮回忆了一下近几次的航运路线和李天泽的资金来往情况,推断道:“应该是第一次。” 这一家子人中间,孟舒淮最像老爷子,畴咨俊茂,好谋善断,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 他放好清单,说:“船在港口,我会让崔琦再去查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涉事船员也会一并处置。事情虽然发生在境外,但还是要主动报备,以免另生枝节,难以收场。” 孟舒淮很快给出了解决方案,反倒是让孟震英气急。 “你怎么不说话?!”他盯着孟舒澜问:“当初是谁不让舒淮插手航运?!现在又是谁来替你收拾烂摊子?!这么多年你对李天泽偏袒包庇,对舒淮刁难苛责,这就是你身为长姐的做派吗?!” “那你厚此薄彼,对孟舒淮疼爱有加,对我刻薄为难,这就是你身为父亲的做派吗?!” “放肆!” 孟震英震怒,挥手就是一巴掌。 孟舒澜应声摔倒在地,孟舒淮一把握住了孟震英手臂,“爸,你这是在做什么?” 卢雅君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蹲下身去扶孟舒澜。 孟舒澜被这一巴掌扇得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推开了卢雅君看向孟震英道:“我说错了吗?!你这个父亲当的很称职吗?!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没有一点责任吗?!这些年你给孟舒淮多少权利?又给我多少权利?这些事情由他处理不是应该的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