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曾在梦境中看到的,那个所谓的他上一世的爱人。 这幻境从记忆中而生,立在心上成长。 后来那乌漆抹黑的地方,他不记得见过,回头瞥了一眼,躺在软榻上的醉离泽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原本盖在眼睛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开,那人似是被什么困住了,乌眉轻敛,极不安稳。 靳殇冗收回了目光,黑眸轻抬,万千思绪从眸中划过,没有源头,他微微敛眉,刚刚他从自己的幻境中出来以后,又好像被扯进醉离泽的幻境里了。 起身理了理衣服,朝醉离泽的方向走了过去。 手指轻挥,狂沙乱起,将软榻上的人掀翻在了地上。 周围突然之间安静了片刻,靳殇冗没有再靠近。 “咳咳咳,咳,咳咳咳,呸,什么东西?” 地上的人将软榻推到了一旁,骂骂咧咧的拍着身上的沙子,等快拍干净了才想起了些什么,面无表情的直起了身,黑色的雾气在他周身轻绕了片刻,等那雾气散去的时候,醉离泽已经换了身衣服了。 他抬手将那软榻弄了个粉碎,沉默了一瞬才回头看向罪魁祸首。 却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有些恍惚,虽然刚才的事情让他有些没想到,只是还不至于让他忘了在梦境中看到的东西。 眼前的靳殇冗同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除了长相,没有其他相似的地方,换个人或许会不明白,只是这事情少不了他的功劳,自然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醉离泽弯了弯眼,比起幻境中的那个,他还是更待见眼前这个靳殇冗多一些,毕竟是他一点一点的造成这样的,一个冷心无情的靳殇冗,才配的上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执着和坚持,至于这喜怒无常的性子,也无伤大雅。 靳殇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如今他和醉离泽之间,怎么着也算不得是朋友才对。 醉离泽和他的关系其实算不上太好,只是这人向来没动过怒,有时候比他这个疯子还更有病一些,那双眼睛里夹杂着的病态偏执和痴迷虽浅,却也不是毫无痕迹。 他曾经见过几次,只是没有当作一回事。 以后或许该思考一下缘由了。 醉离泽慢悠悠的走到了靳殇冗面前,打量了他片刻以后才开了口,“我又惹你生气了?” “还没清醒?” 醉离泽轻唔了声,“或许,不过刚才那软榻那么重,都砸到我了。” 靳殇冗扬了扬唇,黑眸中夹杂着明显的不耐。 不等靳殇冗发作,醉离泽就收了不正经的姿态,却也没有正经多少,轻叹了口气,满是惋惜,只是有几分真心就得另论了,“小没良心的,小时候跟在我身后喊哥哥的时候多可爱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