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这话,当真是叫人委屈的紧,”孤启扬起了眉头,轻笑道,“我知晓什么,知晓你不是菡王,是不知从何而来的孤魂野鬼吗?” 妻主二字从他口中出来,都带了一些阴阳怪气的调调,只是这话叫人不寒而栗。 见她面色微沉,孤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菡王竟也是会生气的吗,我还当您是面菩萨……” 郁云霁手心微微汗湿:“孤启,我不止一次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真当这里无人盯梢吗?” 两人分明是对峙,可距离实在过近了些,孤启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是一股他从来不曾闻过的花香,还夹杂着淡淡的皂角香,干净清澈又凌冽。 孤启顺着她的眸光看去,果不其然,门外有一只淡淡的黑影打在窗棂上,若非郁云霁提出,他还真不曾注意到。 “这与我何干,”孤启嗤笑一声,“身正不怕影斜,郁云霁,你心虚什……” 话未说完,她的掌心覆在了他的唇上。 “别出声,”郁云霁俯身道他耳旁,温热的吐息将他裹挟,“你可知,外面是何人?” 女子的体温比男子要高上许多,他自幼便有体寒之症,如今温热的掌心覆来,混着那股诱人的清香,孤启一时呼吸急促了些,忘记了挣扎。 郁云霁是生得极好看的。 那双桃花眸格外勾人,如今正色的看着他,带着分别样的意味。 原本被他挑明了身份,如此急迫的情况,竟是不曾从她的面上看出惊慌,她漆眸一点,带着镇定人心的感觉。 孤启却镇定不了了。 下身突然传来一阵难言的刺痛,登时激的他闷哼一声,凤眸漾起薄薄的水意。 可恶,这种情形之下,郁云霁还是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偏偏要挑着时候折磨他,而他还不能说什么。 贞锁这东西,分明就是刑具,郁云霁瞧着在他面前正经,实则满腹的坏水。 男子最是不经撩拨了,她就是故意的。 门外那人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像是凑近了些,黑影颜色渐重。 见他红了眼,郁云霁以为吓到了他,轻声道:“无事,我猜是母皇的人,你悄声些,莫要让母皇得知我们两个是做戏,否则,你怕是嫁不成皇姐了。” 身下的难耐再也忍不住,孤启狠狠咬了她掌心一口,趁着郁云霁松手,他呼出一口热气,夹杂着一声痛哼。 郁云霁微微诧异:“你身子不舒服?” 明知故问。 “……我无事。”孤启咬牙道。 她深知此刻不是闲扯的时候,老女皇心中挂念着她,更是派人看着她,而前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