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甲板上,微风习习。 他那双眼倒是很不安分,正羞怒地睨着我,似乎是在逼我回答。 当然,这也不太能怪他。 因为我正在跟他玩一个“做一次问一次问题”的游戏。 鉴于平常也一直在“做一次”、“做一次”、“做一次”的途中,贺枕流发现了这个游戏还能问我问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勉强接受了这个玩法。 而我热衷于为我们挑选游戏地点,这次就比如,是在游艇的甲板上。 但…… “这就是你问的问题?”我有点惊讶,连嘴里含着的东西都放开了,贺枕流眉轻轻一簇,闷哼了声。 但他还是别开了脸,没好气,“……嗯。你说不说?不说你就别……” 我转而上了手捏住了。 他蓦地一僵,一下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林加栗!……” “你说,”我异想天开,“你会不会产奶?” “……” 红发美人脸黑了。 “我是一个alpha……”他咬牙切齿,“产……什么奶……” “你要是产,我一定喝。” “?滚啊!!” 我有点惋惜,但只能点头应允,“好吧,那我滚。” 说着,我把我自己从他体内拿出来…… “别!——” 结果动静最大的还是他。 贺枕流恨恨地盯着我,但是胸膛起伏,沙哑的嗓音都因为吐露出来的气息而有点变调,“林加栗,别……别现在……” 他漂亮的脸完全泛红,桃花眼直直盯着我。 羞耻又无法控制,咬着后牙,“我快、快了……”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又回去了。 脸埋在他的胸口,我很听老婆话地继续努力。 他的表情真漂亮啊。 我好喜欢。 要看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一次又一次。 话说回来,上次拍立得的储存卡好像还在我随身携带的手包里。 等下邀请老婆一起看看吧? 回顾一下经典,他应该也会喜欢的。 我相信。 毕竟每次老婆都很能被我哄好。 …… 最后他是抓着我的肩膀到的。 他微微喘着气,因为烫意还在生理性地有些痉挛。 “背景是一张照片。”我说。 桃花眼有些失神,我摸过他眼尾的湿润,又戳了戳他脸颊上的小痣。 “是我小时候见你那年,窗外下的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