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我痛定思痛,决定请一个公关的大神来帮忙。 但显然阿曼达女士有自己的一套教学模式。 因为她给我跟贺枕流发了卷子。 我:“……” 贺枕流:“……” 我低头看了看这套《a同相性100问》。 我:“高中的记忆在袭击我。” “这是来测试你们对彼此的了解度的,”阿曼达淡定说,“你们不是要做a同吗,就应该对对方的生活,还有a同文化更了解,难道不是吗?” “好了,给你们十分钟,先看下题目看有没有会的。” 阿曼达出去喝茶了。 临时放了两张桌子和一个白板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型教室的原电影室里,我跟贺枕流一片沉默。 这不奇怪。 说实话,在我跟贺枕流在“共演a同”这件事情上达成共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极为古怪。 贺枕流对我的态度我不知道。 但我对贺枕流的态度很简单:敌人。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最初的最初,那天晚上根本不会带贺枕流去那个墓地,然后“我的初恋是个a”这件丢人的事情,就可以永久地沉入大海。 或者我也实践过了,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我一脚把贺枕流踹进了海里——思路打开了,直接让我的初恋沉入大海,一步到位,毁尸灭迹,计划通。 然而现在,“我的初恋是alpha”这件事情我已经不担心了。 因为“我是a同”这件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了。 呵呵。 他妈的。 悲从中来。 我偏头看了看贺枕流,红发的俊美alpha修长的手指拿着支钢笔,点在那儿,见我看他,他表情倏地一僵,见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别过去了。 那颗脸颊上的小痣好像都黯淡了一点。 我真想再戳一次他。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在我问出“要不要共同出演a同”之后,贺枕流的反应也非常奇怪,在他沉默长达三十秒之后,终于深沉地说了一句“啧,也行。” 可给他装逼装坏了。 别以为我没看到他走出去差点磕门上。 但我没有忘记。 都是因为这个人,我才被“初恋白月光已经死了”这件事情折磨了十几年,又是给墓地捐款,又是时时去拜祭。 现在倒好了,我的白月光omega变成了alpha,还大变活人,我像一个被耍得团团转的怨种。呵呵,我林加栗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贺枕流,我跟你势不两立! 表面功夫谁不会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