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了下自己的掌心作为惩罚,咳了声,“兄弟,胸练得不错。” 他:“……” 我想起了什么:“但是不是有点肿?” 他表情僵住了,一下黑了。 我的嘴第一千次比我的脑子快:“你不会是涨奶……” “林加栗!!!” …… 于是昨天晚上,我努力收敛自己,试图跟贺枕流相安无事。 可能是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在梦里,我甚至都跟追杀我的薯片休战了。 我跟它握手言和。 我抚摸着它的包装袋,温言细语,甚至薯片都被我感化了,不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挣扎,安静下来让我吃。 多乖啊。 …… 而在另一视角,贺枕流睁眼到天明。 一整晚,他都面色麻木地任旁边的少女按着自己,胡作非为。 咬到之前就肿了的地方,他闷哼一声。而对方这次竟然还很温柔。舌尖反复勾着舔舐,似乎是要安慰他。 这只是让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 被温热的舌尖湿润地舔着一边,就让另外一边变得糟糕地空虚。 贺枕流脑内的那根筋都要炸开了。 本来困意浓重的大脑,被迫地被刺激感调动起来神经,于是前几晚都跟着对方反抗的手,在抓上少女的手腕后僵持了几秒,还是硬生生地放弃了抵抗。 暗啐了一声,贺枕流感觉自己纯属有病。 这还不是有病什么是有病? 这种暗骂自己的思绪很快也停止了。 因为另外一边很快也被照顾到了。 少女乌黑绸缎一样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胸前,贺枕流用力地握着自己的手忍着躁意,骨节都泛白。 急躁的,毫不客气的,恶狠狠的啃咬还能忍受,但像这样轻柔的,缠绵的,只让青年的胸膛在黑夜里急促地起伏着,想发泄发泄不出。 忍着骂人的冲动,终于等到少女昏昏沉沉地安静沉睡过去,贺枕流一个翻身起来。 进了浴室,水流冲刷着身体。 贺枕流烦躁地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打湿的红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恶狠狠地低声骂了几句。 然后,闭着眼无可奈何地握住自己。 …… - 要回城,坐上车,我跟贺枕流这回隔了个走廊坐在大巴的后排。 小红毛头发还潮湿地被扒拉在脑后,他恼火地向我投来一个眼神。 我:“?” 害,虽然我知道我睡相不好,但这个事情吧,我又控制不了,怎么能怪我呢? 我:“也许你不信,但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