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纯a。两个纯1。 两个这辈子基本除了好兄弟,路人,死对头,三种身份之外不会有任何可能性的人,此时正互相抓着对方的肩膀,视线交叉,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更古怪的是: 他萎了。 而我没有。 这让气氛一瞬间变得更尴尬了起来。 僵持之中,水流淌下他的脸。 他抬起眼傻傻地看我,睫毛上坠着的晶莹水珠一颗颗往下掉,漂亮得一塌糊涂。 我内心咯噔了一声。 而且我注意到,他柔软的嘴唇还破着。 被我之前咬破的。 我的嘴里留存着淡淡的他血液的味道。 我没忍住咽了口口水,不小心把这血的味道又吞进了嘴里…… ……啊!林加栗!!你要挺住,你是一个直a!不要给林家人丢脸! 这是个a!这是个a!! 我努力振作,咳嗽了两声,说:“这位兄弟,虽然我们的计划遭遇了一些小小的挫折……” ……林加栗!不要说下去了!想想下午的会议!重要会议!想想白秘书!想想你哥! “但是你要知道,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啊,常言道……” ……林加栗!!你不能这样!!你有一个名声要维护!更重要的,你不能违背你自己的原则!! 我凝视他,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说:“来都来了。” 他的眼神空白了一下。 然后转瞬变得极度惊恐。 他惊叫:“不可以!!!” 他试图后退,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退到哪里。 这个四处逃窜的表演我认真看了,意境美妙,我觉得甚至可以往他兜里塞上两沓纸钞,以资鼓励。 浴室里的水乱溅。 我的黑发和他的红发交织在一起,发丝缠绕,我双手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 他眼神震颤地盯我。 那双破了口的嫣红的唇颤颤巍巍的,似乎想吐出什么字,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鼻尖要抵到鼻尖,他跟我贴得极近。他抿了唇,艰难地滚了滚喉结。 我捧上他的脸。 他抖了一下。 却没有试图挣脱。 鸦黑的羽睫颤得厉害,挂着的水珠也跟着滚落。眼下的晕红像是涂了腮红,格外诱人。 这怎么看怎么是一张omega的脸。 我说:“这么看,你还真挺好看的。” 我说:“算了,只看脸都一样。” 我说:“抱歉忘了你是a,站着得翻面。” “……”他刚松懈下去的惊恐立马又提上来了,“你怎么可以,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