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想起昨晚她拿着玉石仔细查看的样子,认真严肃,全心全意,像石头会对着她说话,她在全力地辨认每一句话的真假。 这样的鉴定师,一般火眼金睛。 “怎么会想着读珠宝鉴定这个专业?” 夏眠说:“我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师姐,我跟随着她。” “那你的师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科考?” 邵义在身旁蹲下,看到夏眠今天把头发盘起来。果然如他所想,露出的肌肤如玉瓷般无暇雪白。 夏眠扭头看他,说:“她失踪了。” 邵义对这个回答始料不及。 “几个星期前她去了云南,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云南这样的事儿很多。” 夏眠很少出去旅游,问:“是吗?” “对,你昨晚不也差点‘遇害’了么。” 外出旅游会遇到各型各色的人,确实好坏难分。 忽然间,趴在夏眠腿边的猫咪和土狗激灵地站起来,猫咪嗲着毛,土狗往来人吠了几声。 陈飞旭不知何时站在他们的身后。 他踢了踢夏眠坐着的小板凳:“坐门口干嘛呢,揽客?” 昨晚他吃了亏之后,说话的语气完全变得恶劣。 他声音特大,大堂内的人都看过来。 陈飞旭对夏眠说:“晚上太黑没瞧见,现在天亮了看得更清楚,美女你长得可真是水灵。” 夏眠脸色一冷:“无论白天黑夜,你长得可真是讨人厌。” “大学生骂人还真的不带脏字。”他像是抓住什么关键词,“女大学生嘛,懂的,一边旅游一边赚生活费。” 昨晚他是看见夏眠进邵义的房间了,以为她是靠那种手段赚钱的女人。 夏眠还想说些什么,邵义挡在她身前,把烟灰弹在陈飞旭的衣袖上:“手臂好的挺快的,看来脱臼,不疼?” 陈飞旭像是抓住他们什么把柄似的,理直气壮地指着邵义和夏眠:“你别装正人君子,你也别装白莲花。都是出来玩的,谁还不知己知彼啊。” 邵义一向不喜欢跟无赖理论太多,刚想动手,马菲出来阻拦。 马菲说:“这么多人看着,动粗不好。” “你们嫌丢人?” 邵义勾了勾嘴角,毫无笑意。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来旅游的,开个玩笑图个开心呗。” 夏眠板着一张脸,被邵义护在身后却毫不甘示弱:“是你习惯了被人这么调戏才觉得开心吧?” 马菲一下子语塞,反应过来又说:“话可不能这么说……” 夏眠讥讽一笑:“老不能这么说,那能先管好你朋友的嘴让他别耍无赖么?” 邵义低头他身旁坚毅地仰着脸的夏眠,莫名低沉地轻笑出声。 她像一颗雪白的团子,生气起来竟有一些反差萌。 夏眠疑惑地看他一眼。 陈飞旭认为夏眠就是在装清高,大声指责她:“你这种人我遇到的多了,表面矜持骨子里骚的一逼!” 邵义:“别胡说八道。” 陈飞旭理直气壮,手指前台:“那去调监控去!” 夏眠脸色沉了下去,她昨晚确实进了邵义的房间,百口莫辩。他房里有这么多上乘的玉石,怎可告知与人? 邵义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