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宝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他爹把他抱在怀中。 傅时宴解释道:“这是正常情况,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安置好余小宝,傅时宴对村长说:“我在这里坐镇,你们不要担心,现在还是夜里,叫村里的人都回去吧。” 傅时宴说完就去解决许蜚那家伙。 傅时宴一脚踩在伤痕累累的许蜚身上,痛的许蜚大骂傅时宴。 傅时宴没有管许蜚和脏话,把玉瓶拿了出来,问道:“这是什么?” 许蜚狼狈地喊道:“你是哪里冒出来多管闲事的狗日的?” 傅时宴把不动幡拿出来,把一样捆成粽子的猲狙放了出来,用脚把猲狙踢到许蜚旁边。 两个都栽在傅时宴手里的妖怪狼狈的趴在地上,面面相觑。 傅时宴手中捏着一把铁剑,铁剑尖轻轻划过许蜚的鳞片,冰冷冰冷。傅时宴平静的说:“你俩彼此不陌生吧,我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想想如何给我交代清楚这件事情。” 猲狙虽然在不动幡修养了几天,但是不动幡不会提供灵力给它吸收调养,这些天也绝不算日子好过。 傅时宴话音刚落,猲狙就已经大喊道:“朱雀大人明鉴啊,我真的就只是他们手下的小啰啰,我只是听他们的话办事而已,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看,您面前这条蛇知道的比我多多了,她可是那大人物的眼前大红人,她知道的东西更多。” 猲狙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地。 这些祸水东引、落尽下石的话把许蜚气的半死。许蜚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猲狙,恨不得咬断猲狙的狼头。 傅时宴漫不经心道:“哦?” 他面上含着一抹笑容,一双桃花眼正认真盯着自己面前的一团肉,似乎能望进它灵魂深处,皮笑肉不笑:“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妖怪,看看旁边的废物我都能留它这么长的时间,你应该懂如何活下来。” 许蜚抬头,那双没有没有温度的蛇目看向傅时宴道:“我也知道的不多。” 傅时宴把手中剑从许蜚身上移开:“说说看,我自己判断。” 许蜚道:“我本来是香龙庵附近的蛇妖,有一天一个草妖来到我的洞穴和我说,他家主人想和我做一个生意。他家主人给了我一颗难得的丹药,说叫我给他干事,在这一片的水里下这个玉瓶里的毒。” “这毒是什么?” 许蜚有一点迟疑道:“我也不了解,我只知道那妖怪的主人来头不一般,估计是上古的大妖。那毒下在水里,几乎五天后就能发作,但因为喝下的多少,这时间并不固定。几乎中毒的人没有解药,身体的营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