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儿了?” “里面。” 颜芯指了指, “跟那位姓尤的客人一起来的, 话说尤先生那么年轻,为什么要来这儿啊?我看乌教授很殷勤的样子, 平时除了薄总, 都没看他对谁有过好脸色。” 易宣琪的神情更凝重了, 她望了一眼紧闭的“y”字门, 轻轻咬了咬牙,“颜芯, 我可能得需要你帮个忙。” …… 走进那扇紧闭的金属门, 其实跟外面没有很大不同, 只是多了一些带着观测室的病房。 没走多远, 尤无渊就看到了之前跟随华财雄的两名保镖, 他们就站在病房门前, 像两座门神。 “华先生是我们的常客了,他十年前就来过, ”乌云森笑呵呵地道,“火种能有现在的规模,离不开这些客人的支持。” “十年前就来过?那说明你们的药,不是很管用啊。”尤无渊轻飘飘地道。 “确实,”乌云森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主要是考虑到副作用,我们不敢下太大的剂量。我们也尝试过各种辅助手段,来减轻副作用,但都收效甚微。不过,现在的y药已经更新几代了,相比之前,进步很多了。” 乌云森一路把尤无渊送到病房,他的病房在最里间,附近都没什么人经过。病房内部倒是很宽敞,一应设施都很齐全。 “您先休息,下午我会让助手来做些基本的检查,在使用y药前,我们要记录一些数据,以便之后进行对比。” “好。” 尤无渊很配合,乌云森走出病房时还很高兴,但看到等在电梯前的人时,那副谄媚随和的表情瞬间就消失了。 “那位尤先生有什么特别的?能让乌老师亲自来接待?”易宣琪一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身体挡在电梯按键之前。 乌云森的神情瞬间变得不耐烦起来,“有什么问题去问薄衍,别耽误我的时间!” “乌老师,第三组由我负责,您突然要插手,我当然有权过问。” “哼,”乌云森的态度有些轻蔑,“你来了也有一年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还没弄清楚吗?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乌云森有些粗暴地推开了易宣琪,走进电梯。 “你还算有点儿天赋,放聪明些,别走了路红云的老路。” 易宣琪脊背一僵,转身去看说话的乌云森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xxxxx 下午,一个死气沉沉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尤无渊的病房,他干瘪的脸上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尤先生叫我约翰就可以了,我是乌教授的助手,我来为您做些实验前的基础检测。” 约翰身后还带了两个身高体壮的男性研究员,以及一个小心翼翼的实习生。 这个实习生不是别人,正是颜芯。她冲尤无渊眨眨眼睛,捧着一大堆表格在旁边负责记录。 检测倒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最后,约翰提出为了之后的数据对比,需要再抽一次血。 尤无渊没有拒绝,约翰亲自动手。 深红的血液涌进采血袋里,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颜芯的眉头越皱越紧,这血采的太多了吧,眼看着超过400cc了! 这哪里是检测用血,献血都不符合规定了! “杜瓦老师,可以了吧?”颜芯正想上前,约翰·杜瓦就按住了针头。 采血结束,尤无渊什么都没说,约翰也没有解释。 只是那一大袋深红的液体,让颜芯一阵阵后怕。 …… 午夜,在火种的第九层,乱成一团的实验室内,突然迸发出一团噼里啪啦的火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