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大哥有我和泪西这两个弱点,便转变了目标,只留下一些人拖住他们,让他们分身无术,其余的人一律凶狠的攻向我们。 侍卫本就不多,我又调派了一些去支援哥哥他们,纵然这些侍卫都是哥哥精心细选的,可是黑衣人更是武功高强,凶猛无比,转眼间,身边的侍卫就寥寥无几了。 哥哥和慕大哥心中焦急,无奈却被死死缠住,无法对我们相救,我毫无思考的余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保护好泪西,哪怕是丢了性命。我转身对泪西说:“泪西,待会儿不论生什么,你都不要回头知道吗?你自己向前跑,千万要小心!” “不颜儿,我要和你们在一起!”泪西悲伤哽咽的说,我生气的瞪了她一眼:“泪西,我们大家这么拼命都是为了什么,你肚子里还有哥哥的血肉,你不要了么?你没有资格说不!” 我看到了泪西的眼泪,心中一软,柔声道:“泪西,我好歹也会点武功的不是吗?你忘了我还曾经打败过流氓的?只是让你先走,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我保证,我让哥哥一会儿就来追你,好不好?” 泪西泪眼婆娑的看了正在打斗的哥哥一眼,点点头,我安排了剩下的大部分侍卫保护着她,悄悄的溜走,只留了几个侍卫在我身边,手中握紧一把侍卫的长剑,深吸了一口起,和侍卫一起冲了出去 我的武功本就是花拳绣腿,加上根本不勤学苦练,没一阵体力就严重不支,冷汗淋漓。这时候才惊觉,我好似已经和哥哥他们分散开了。 我支撑着,打倒了最后一个跟着我的黑衣人,看着不远处点点的火光,快朝我这边移动,知道是黑衣人在追赶我,于是慌忙向深山跑去,想着山里地形复杂,藏身不易被现。 一路向里跑,渐渐的马蹄声小了,呼喊声小了,我松了一口气,这才细细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里已然是深山中,抬眼看去,天黑雾重,山风呼呼,吹在人身上,像是万把钢针齐扎。脚下松软的泥土夹杂着落叶和花瓣,还有淡淡的清香,浓雾中不时的传来乌鸦的“呱呱”叫声。 看着这阴森森的山林,我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弄到半山腰间,上下不得,四面迷雾,可怎么是好? 蓦地,一股疾风,直向着我脸上飞驰过来,恍惚中但见毛糊糊一团,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凭着感觉长剑一挥,一下刺在那东西身上“吱”地一声,已自坠落地上。敢情是一只硕大比的飞鼠。 这飞鼠历害非凡,它们平素惯居深山,昼伏夜出,无论人兽,一旦遇上绝无幸免。它们性喜群居,绝少单栖,一千百,非至所攻击之人兽对象倒毙当场,随即啃食其肉,吸饮其血,直至对方白骨一摊而后己。 我慌不择路孤身一人冲上来,人单势孤,手上连火把也没有一根,如若果真所遇正是传闻的飞鼠,若是大举来犯,情势甚是堪忧,更何况,自己现在因先前那番恶斗已体力透支,而现下面对的可是令人闻风散胆的飞鼠。 急切之间,我将一领披肩卷起,噼啪声中,一时又为我挥落不少。只是这么一来,不免造成了更大骚动,一时间栖息于附近的飞鼠,纷纷难,猝然间腾起空中,为数何止千百? 情势一不可收拾,随即展开了一场凌厉的陆空遭遇之战。朦胧里,只觉出那一只握剑的手,其上满是血腥、湿糊糊的,像是浸满了油漆,一条膀子由于抡施过力,仿佛连根俱麻,也不知在原地转了多少圈子,眼睛都花了。 像是一只大的怪鸟、乌鸦黑云也似飘浮空中,其声啾啾,低飞旋转着,只是在当空团团打转不已,随时作势下袭。我乍见之下,心胆俱寒,即便是身怀绝技,恐怕也会心惊胆战,何况我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顷刻就吓了个冷汗涔涔。 我一口长剑,几乎施出了浑身解数,依然是脱困不得,实在因为飞鼠为数过多,简直杀戮不完。时间不长,这些会飞的小畜生,就摸清了我的路数,不再作舍身捐躯的无谓牺牲,只是团团将我上下四方密密围住,出刺耳的尖鸣之声,却不轻易出袭。 这么一来,情势对我更为不利,几十圈打转下来,我已眼花镣乱,腿下一软“噗”地坐倒在地。吱吱声中,立时就有几只飞鼠,状如怪鸟俯冲,直向我猛袭过来,却为我手起剑落,将为直袭正面的两只飞鼠劈落剑下。剑势方出,早已势竭力微,虽然觉出身后情势吃紧,却已是无能兼顾。只觉得肩上一紧,已为一只飞鼠抱抓了个结实。我长剑斜挥,施出最后余力,将另一只几乎已袭到我颈项间的飞鼠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