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了一片止痛药。 等头痛缓解以后,他才给江肃打了电话。 江肃那边吵得要命,估计是在什么片场。 江屿刚喊了一声哥,江肃就问他:“怎么?想通了不去沙漠了?” 上次和江肃联系就是因为沙漠的事儿,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江屿干笑了两声。 “那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江肃没什么好气。 “我临阵脱逃才是没脸。”江屿倒是理直气壮,“不是因为这事儿。” “那是因为什么?哦对,文心说你去见那个徐知节了,怎么样?”对自己弟弟的终身大事,江肃现在不干预,但还是很关心。 提起这个,江屿倒是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没什么下文了?” 徐知节是个实诚人,在理完他的头发之后莫名其妙跟他说了句谢谢,江屿一头雾水,徐知节才解释,他前男友也在外面,还正好和傅修时在一起。 和傅修时在一起,可太稀奇了。 傅修时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个人,在他身边待的最久的,除了江屿就是程远,也没见他有过朋友。 徐知节说:“我前男友是个医生。” 这么一来,大概说得通了。 傅修时在治病。 江屿对傅修时和徐知节前男友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倒是对徐知节和他前男友的感情感兴趣,人类的本质就是看热闹吃瓜。 徐知节也没有隐瞒,大方承认,“我确实忘不掉他。” 江屿明白了,这回好了,本来是演戏给傅修时看,现在是演戏给两个人看,还赚了。 两人亲密地喝了红酒吃了饭,期间徐知节一直忍不住往外看,看得江屿都骂他:“你会不会演戏,你这么明显肯定会被看出来。” “没忍住。”徐知节收回视线,“你前男友似乎身体不舒服。” 在徐知节的提醒下,江屿还是没忍住往外看了一眼。 天色太暗,但路灯太亮,商业街到处灯火通明,他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笑看过去,正好看见傅修时虚弱地靠在电线杆上,像是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这让江屿不可避免想起昨天晚上傅修时喝醉以后说的那些跟疯子一样的话。 还有那句“江屿,别丢下我”。 那时候傅修时哭了吗? 江屿记不清了。 江屿转过头没再看窗外,没什么好看的。 他和徐知节把晚饭解决完,徐知节问他还要不要继续下次的见面。 问得很委婉。 徐知节把选择权交到了他手里。 静坐了片刻,江屿捏着刚刚徐知节给他理的几根头发,“我说还是你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