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看他。 “你,对我……” “不敢相信么?”刘义丞与他平视,目光里全是坦荡。 谢初时花了几分钟消化,只道,“谢谢你这几次帮我,但我们没可能。” 刘义丞平静地看他,忽然笑出来,“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的气场实在太具压迫感。 谢初时不想再继续跟人待在一处,连退几步,往体育馆外面跑去。 这里很快只剩下他一人。 刘义丞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睨向谢初时跑走的方向,心有不甘地发出一声轻叹。 一下午的课。 谢初时上的心不在焉。 他这半天的经历,足够比他上辈子那二十几年都来得丰富。 刘义丞他是绝对不能再联系了。 自那几句话后,谢初时已经把这段时间的事从头到尾怀疑一遍。 要不是人物名字能够对上,谢初时真要怀疑是自己穿错了书。 这都什么事啊! 嗡嗡—— 手机震了两下。 是上午那个陌生号码: [秦总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一天你妹啊一天! 无数情绪齐齐涌上来。 谢初时完全忘了这还在课堂上,用力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秒后。 在全班同学的瞩目下。 谢初时被资历深厚的老教授喊上讲台。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计算某飞船的向心加速度。 - 好不容易把几堂课对付过去。 谢初时刚跟葛浩他们下楼,就看到在拐角处,安静等他的秦穆。 跟高中的时候一样。 谢初时其实自己都想不明白。 明明是他比秦穆大两岁,但对方永远是在原地等待的那个。 谢初时努力调整情绪,往他的方向走去。 秦穆今天考完后没晚自习,就想马上见到谢初时,只是在看到那双布满创口贴的手后,目光一滞。 立马拉过来握住,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 谢初时按照之前想好的,道:“去图书馆的路上,不小心打破了水杯,捡玻璃的时候割到的。” 秦穆知道他不愿意麻烦别人个性,也没有起疑。 只是回去以后,去药店买了各种消肿的药膏。 回到住的地方。 秦穆先给人把创口贴揭下来,有些奇怪道:“哥什么时候有这种透明的创口贴?” 他以前打球时,见班里的二级运动员用过。 这种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