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不管是谁都不能让这人受委屈,即便是他的至亲都不行。 谢初时回头看了眼,不想被那些人看到,拽过秦穆的手心,“没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感受到掌心里的凉意。 秦穆反手把人握住,临走时往那个包厢看了眼,眼底寒光微露。 两人到酒店外。 凉风徐徐,谢初时绷紧的弦终于平复下来。 “哥,刚给你买的,喝点吧。”秦穆手里是杯热可可。 包装精致,上面还印着“江灏酒店”的logo。 谢初时定定看了会,“多少钱? ” 后者微顿,“......没多少。” 谢初时自知对方是不想让他知道,也没戳破,把杯子捧自己手里。 “下次我陪哥一起上去。”秦穆从后面拖住他的背。 “不会有以后了。”谢初时蹲在路边,用力吸了口巧克力。 苦的。 没家里的好喝。 秦穆看着他,感觉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谢初时。 以前不管发生多大事,他都能乐得跟没事人一样,整天嘻嘻哈哈的。 现在却像只受了委屈的猫科动物,头顶的每一根毛都耷拉下来。 秦穆弯下腰,把这正在咬吸管的小奶猫拖起来,牢牢抱在怀中,“哥,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他又唤一声。 温暖的力道太快,谢初时一个重心不稳,巧克力洒在西装外套上,连带纸杯也飞出去。 他却擦都懒得擦,嘟囔一嘴,“都浪费了……” 只顾用力回抱住眼前人。 拥抱真好,里面全是安心和力量。 “浪费就浪费,我们回家。”秦穆把人包在自己手心里,“回家吃蟹黄面。” 这个点已经没公交了。 两人一起往打车的地方走。 外面月色很淡,谢初时也逐步把心情收拾好。 以后的路还很长,很多事情谁都说不准,他现在要做的,也只能做的,就是活在当下。 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时间。 他们刚到等车的地方,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 是陈经理。 他靠着墙抽烟,看到远处的两人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谢同学,秦同学,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秦穆不着痕迹地把对方避开,语气完全冷下来。 陈经理自知有愧,看向谢初时道:“对不起谢同学,我真的没想到今天听我说这些话的,会是你。” 谢初时没接茬,要是之前,他对陈经理的出现还抱有感激,那么现在,是连直视眼前这个人的心情没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