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险些丢了命,旧伤添新伤,他显得格外的单薄、脆弱。 “呵,我卑鄙?我装模作样?那他呢?”周文博指向了缓缓走来的苏祁尧,他歇斯底里道, “我正大光明的审案,就是卑鄙小人了,他雇凶杀人,难道就是英雄正义之士吗?” 锵一声,宝剑出鞘,蹭着周文博的脸颊叮在了他的脑后。 “杀你我还需要假他人之手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周文博气得要跳起来,苏祁尧没来之前他还可以骗骗自己,现在对方都敢当着这多人的面动手,显然昨天晚上那些人跟苏祁尧无关。 一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突然间差点在自己的地盘上被要了命,这种屈辱,比扎上几刀还难受。 “在公堂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就随意惩罚好人。私下里,同样是凭着满脑袋的揣测,就派人像抓贼一样拿人。周文博,你这样的人也配当父母官?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对,我是该死,那你杀了我啊!” 阮蛮蛮当真是被他给激怒了,拔起刀来挥手之间就要砍。 “他要是真的想死,就不等你来砍了。” 苏祁尧夺过阮蛮蛮手里的刀来,扔在了周文博的身上。 “这里太脏了,我们走吧。”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虽然没有能亲手杀了他,但是看到周文博这般凄惨的下场,阮蛮蛮的心里还是稍稍舒服些的。 “阮蛮蛮,难道你不想为你娘报仇了吗?来杀我,杀了我呀!” “不,杀了你,不就成全了你吗?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听到了没有?你最好是恢复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少来几次。” 钟大人的脸上挂不住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伤了人,这不就是打了他的脸吗? “苏祁尧,你不要太猖狂了!” “为什么不能?我是靠本事猖狂的。” 苏祁尧带着阮蛮蛮一个翻身上了马,两人踏着钟家所有护卫的刀尖,出了府。 打从钟家里出来,阮蛮蛮就没有一天踏实过。她知道,那天苏祁尧骑马进出府里,已经算是跟钟大人宣战了。 在他的地盘上丢了这么大的人,哪有不讨回来的道理? 然而,阮蛮蛮做足了准备,等来的却是,小叶子被钟大人扣押住了。 阮蛮蛮有些坐不住了,“她不是一直在喜公公那里吗?那么多人保护,怎么还让钟家的人抓去了?” “听说是皇上将偷偷跑出来的钟邵元给扣下了,钟家人才铤而走险,闯到喜公公那里抢 人。” “照你这么说,这算是利用人质互相压制了吧?”阮蛮蛮忽然放心了些,只要钟邵元没事,小叶子在钟家也相对来说较安全。 “外面都在传言,东吴要派人来西楚谈停战的事?” 苏祁尧吹了吹信上的墨汁,小心的将它装进了信封里,“你觉得这事儿可信吗?” “不可信。”阮蛮蛮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回答了。 因为东吴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突然停战,他要武器有武器,要人力有人力,背后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北凉作为支撑点,不趁西楚还没有强大的时候拿下,难道他要乖乖的等着被吃掉? “你这是在给谁写信?” 阮蛮蛮发现苏祁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