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你侬我侬,已经到了如漆似胶,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的不分彼此地步,令旁边的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四人简直是肺都气炸了,这样的无边讽刺比与他们叫板对骂都要狠毒得多,简直令人刻骨铭心,不堪承受之重。 “那个野杂种!”英师道一张苦瓜脸,眉头一皱,今天是豁出去了,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有意将这场风波彻底闹到底,闹得不能收场,他冲云意扬一声高亢凶狠的大喝“野杂种,你这么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算什么?这不符合你一向的性格吧,你当日的气势气慨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尿到娘们儿肚皮里了,有种,你接受我的挑战,当日那一仗我们还没有完呢,有种也别在爷们儿面前装这种不能入眼的与娘们儿的小儿女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么侬包孱种,那里还有一点爷们儿气概,不知道女人都是怎么想的,都依了你这样操蛋的人,真是不当人子,狗杂种!” 挑衅,**裸的恶意恣肆挑衅。一旁原本互相拆台对立的英随风、英怿铠和英叶林三个人一下都身份和角色转换,全成了沆瀣一气的帮凶,集体心中妒忌,一起朝云意扬颐指气使,指手划脚叫板起来了“是啊!你个狗杂种,你别高兴得太早,女人让你得了去,但这事不算完,我们都看不惯你,以后有的是机会来修理你,你没好日子过,怎么办呢?狗杂种。” “是啊,是啊,外来的狗野种,你是在这里站不稳脚根的,你触了众怒,众怒难犯,你知道么?” “狗杂种,有本事你就勇于担当,拿出爷们儿的气慨来,拿出真本事来,一一胜得过我们,就叫我们心悦诚服,我们也认了。” 云意扬环视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四众,突然扑哧一笑,狠狠的亲了英扬姿一个,嘻皮笑脸道:“老婆,疯狗又吠起来了,怎么办呢?不宰杀就是祸害哟,还是一棒子都打死了吧,不过,我也应不以杀狗为乐——既如此,我们且耐耐,看还有什么情况。” “老公,可是疯狗偏偏跑到咱们家里来狂吠了,真不得安宁啊,往后啊,只怕家里也吠,外面也吠,四面追着人狂吠,遭咬一口才没药救了呢,我们以后要小心,免得遭疯狗咬了呢。”英扬姿娇嗔一声,弱弱的道。 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四人今天是感觉灰头土脸,晦气到家了,初到这里时的骄横之气一扫而尽。他们抬眼凝望了一下云意扬和英扬姿这若无其事,依然顾我的两个,简直快要抓狂暴走了。 好在他们四人联合在一起,一致对外感觉气势强盛,对付云意扬是胜券在握,大家本钱足,闹事也就有了底气,英随风狠狠啐了一口,再次暴吼:“玛拉戈壁,草尼玛,狗杂种!我呸,你就这窝囊熊样,你今后少不得戴绿帽子,丢脸出丑,我是女人跟了你真是他妈瞎了眼,操你祖宗十八代,倒了八辈子大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