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酷刑还要折磨人,白舒闭了闭眼?,她以为?折磨已经结束,想要缓口气,苍白失血的指尖也慢慢回流血液。 然而下一刻,她猛地睁开眼?睛,刚回盈没多久的指尖再次失色。 比岩浆还要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背部,随之而来?的就是轻柔如?水的触碰。 那是与指尖完全相反的柔软。 风情吻上去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可眼?前的身躯实在是敏感过了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躯体颤动着,想要逃离。 风情抬手一环,勾着那截健美漂亮的小腹,不让她逃开半分。 “小情……”白舒有些不稳的语气里含着几分克制,她似要扭头过来?说些什么,却又止住。 风情手指移动,在坚韧流畅的小腹上,同样摸到了几处凸起,不用看?,风情都?知道那是什么。 眼?前的人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柔顺的齐肩黑发散落,被汗水沾湿几缕几缕的黏在一起。 风情抬手将这?些沾湿的头发拂开,把下巴搁上去,毫不在意的让那些汗水把自?己的衣服沾湿,密不透风的将人抱住。 “您是如?何走?上这?条路的?”风情问。 白舒身体颤颤,她从来?没有与人如?此亲密过,身体自?然是抗拒的,可那颗鲜活跳动的心又蹦得极快,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紧张。 如?何走?上这?条路的呢? 随着风情的问题,不自?觉回想背后的原因,原本抗拒的身体都?莫名平静了下来?,整个人沉溺在过往,许久才回过神来?。 那些遗留在最角落的过去,被压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盒子?,已经太久没碰了,早已落满了灰。 本以为?它已经变得很老旧了,可把灰拂去,露出那个盒子?,却发现它崭新如?初。 把盒子?打开,那些过往竟也亳不褪色,只是内容大多让人不喜,沉默阴郁。 风情能感受到白舒情绪的变化,“您要是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她也只是想多了解她,与她说说话而已。 “我在贫民窟长大。”白舒说。 风情安静下来?,见白舒圆润的耳垂上坠着一颗豆粒大小的汗珠,她不由仰头吻去。 白舒惊了惊,出口的话语也从开始的沉重艰涩,变为?了心不在焉,漆黑的眸时不时看?向风情,眸里一片沉静,然而两耳尖尖却是红透了。 本人讲述与旁人讲述还是有区别的,虽然风情已经在贫民窟秦姨的口中知道了大部分有关?白舒小时候的事,但?此刻听她讲来?,却还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