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沉默。 “太棒了。”邓布利多率先下车,“我好久没有见过我的老朋友了,谢谢你德拉库尔先生。” 提耶拉也跟在后面下车。 “不用谢,邓布利多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怀特德拉库尔笑着说道,“那么邓布利多先生,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的叙旧了。” “好的,一路顺风,德拉库尔先生。”邓布利多笑着挥了挥手,然后拽了一下提耶拉。 “一路顺风,德拉库尔先生。”提耶拉也笑着挥了挥手。 “谢谢,再见。”怀特德拉库尔一边回应一边钻进了车里,然后扬长而去。 等到那辆老爷车消失在了视野中之后,邓布利多拉着提耶拉转身,走进一条小巷里面—— 怀特德拉库尔的车子停在了一条宽广但是人烟稀少的人行道旁边,马路两边是低矮,厚重而且相当古旧的建筑。 “这里是巴黎第十八区。”走进小巷之前邓布利多说道,然后抬手指了指位于远方的一座古朴的教堂式建筑。 “那里是圣心大教堂,坐落于蒙马特高地。”邓布利多介绍着说道,“这里曾是一片布满葡萄园,磨坊风车的乡间小村落,是一个爱,鲜艳和浪漫的地方,尼克勒梅一七一零年定居于此,他定居的时候,很满意这里的环境,但是一八六零年的时候,被改造成了巴黎市的一个区。” “邓布利多教授,您刚刚说这里是第十八区?”提耶拉问道。 “是的。”邓布利多边走边说道。 “那尼克勒梅先生有计划搬离这里吗?”提耶拉问道。 “嗯……他曾经和我提过。”邓布利多带着提耶拉拐进了一个又深又黑暗的小巷里面,“但是磨磨蹭蹭了五十多年了,还得没有动身,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提耶拉耸了耸肩说道—— 估计尼克勒梅也活不到那会儿了,提耶拉记得上辈子,巴黎的第十八第十九区在法国难民引进计划实施之后直接沦为了非法黑人移民和穆教移民的聚集地。 当然了,并不是说提耶拉是什么种族主义者或者有什么种族歧视的思想在里面,恰恰相反,他最讨厌的就是种族主义者和黑人,提耶拉只是在担心尼克勒梅—— 提耶拉上辈子选修的世界科学史里面讲过,西方的化学源自炼金术,尼克勒梅这么一个炼金术巨佬从辈分上来讲可以算得上是近现代西方化学之祖—— 这让本科出身自化工类院校的提耶拉不由得担心起这位老祖宗的人身安全。 “哈,到了。”提耶拉正想着的时候,邓布利多说道,他们停在了一间古怪的木屋面前—— 木屋十分的低矮,大概只有三层楼那么高,局促的夹在两栋六层楼高的石制建筑中间,像是一个夹在成年人中间的小孩一样。 木屋的门口挂了一个牌子,牌子上有一个由金色丝线组成的奇特符号。 邓布利多和提耶拉只是简单的往门口一站—— 木屋的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阿不思!”一个苍老,沙哑但是无比欣喜的声音从木屋的二楼传了出来,“你终于来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紧接着提耶拉听到了某种类似于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m.BOwUcHinA.Com